如是几天,就是没行那根本人伦正道,江平都有些感觉营养不良。
可汪玉娘还是乐在其中,除了每天运运气,洗洗眼,连自己的根本功法奔流诀都不练了,每天要么就是穿着常服看着冠服,要么就是穿着冠服看着常服,时不时,还矫腔作势盛装虚扶着圆儿在院里到处晃一圈显摆显摆。
江平也是无语,但娘子开心,他还能怎么样,只能恪守着舔狗基本法在一旁保持微笑,虚夸以应。
好容易这天初雪雰雰霏霏,楚延找了过来。
让厨娘准备个锅子,江平拽着楚延就去了后院角楼。
看着窗外肃杀萧索斑斑白,江平伸个懒腰,调笑道:“难得啊楚兄,终于有空溜出来。”
楚延摇头笑笑:“还不是拜你所赐,这些天,我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宾朋满座,车马盈门。”
“便是书院山长。。。啧。。”
觉得不敬,楚延没有再说下去,但仍是不以为然摇头。
江平也是叹气:“托你的福,我这几天也是痛并快乐着。”
“不就一个九品儒人么,也不知怎么就那么大劲头,天天换着法儿穿,都快入魔了。”
这……
内宅之事,楚延却是不知该如何接口,勉强道:“一身制服罢了,贤弟计较个甚。”
“嗯?”
“制服?”
那妥了!
穿!必须穿!
江平笑容忽然猥琐:“楚兄倒是提醒我了,话说,大玥朝女官,可有外任委职的?”
“外任女官?”
楚延一思索,道:“六扇门倒是听说有两位女捕头,金鸾卫也有位凤威将军,余下,便是礼部和内廷女官了。”
“贤弟询此何意?”
江平嘿嘿笑:“玉娘若是喜欢,何妨不让她自己去做官。”
冠服、官服、胄甲、可都是制服哟!!!
嘿嘿嘿!
“弟妹。。。做官?”
“这个。。。”
楚延下意识就觉得不合适,但,人家夫妇之事。。。
弟妹本来又就在江湖上好大名声。。。
似乎,好像,也可以?
说话间锅子温酒上来,二人临窗而坐,江平举起杯酒敬楚延:“说来,玉娘这身敕命还是沾了楚兄的光,且满饮一杯。”
楚延哪会居功,笑着推辞:“比起贤弟手笔,一个闲散勋位,算得了什么。”
“更别说我那族叔还借此搭上了韦祯卿,一个九品散勋,真论起来,是他小家子气!”
江平满不在乎:“他是他,咱们是咱们,不能一概而论。”
“而且不管怎么样,喝酒就是了,关键在喝酒!”
楚延失笑,江贤弟,却是越来越洒脱了。
“好,喝酒!”
放下酒杯,江平又赶紧下锅捞汤肉,还殷勤招呼:“楚兄快吃,这天气,最适合三五好友,撸串涮锅……”
“诶,对了,我咋把串儿给忘了!”
江平兴致上来了,回头招呼仆妇:“去让厨房速备些细长签子,把能穿的菜全撕好穿些,再燃上炭火,同几碟色目茴香,胡椒,青盐之类一起送来。”
搓搓手:“真是,差点儿没想起来。”
“来,楚兄,咱们先蕴蕴,请。”
楚延看江平一番作派,平静自然,毫无做作神情,不知为何,心里就羡慕的紧。
干掉杯中酒,笑道:“贤弟可真是越加旷达了。”
江平呵呵一笑:“这算什么旷达,就贪个嘴儿罢了。”
“吃吃吃。”
“对了楚兄,刚才怎么没听你提起太一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