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不管,那这东陵郡的安危岂不是儿戏?”左司马敲打道。
魏公立刻说道:“晋国有孙将军护着,谁又敢来犯。东陵郡虽然兵马不全,可粮食收入颇丰,为了感谢孙将军的劳苦功高,此次魏家愿出兵马粮草十万石,军费万贯。”
孙司马等的就是这笔钱,看魏夫立态度谦恭,人又识趣,立即改口说道:“魏公为人宅心仁厚,忠君爱国,定然不会做有悖于国家之事,想必是这教头作祟,欺上瞒下,导致军纪涣散,此人应当五马分尸!”
“孙司马英明!”魏公谄媚道。
说话间,陈清被带了过来。
孙司马连陈清的名字都没问,下令道:“将此人车裂!”
“慢!”陈清呵道。
“你这厮,还有什么想说的?”孙天珏指着陈清问。
“不知小人何罪,不审不问就要受如此大刑!”陈清据理力争。
魏家三人现在成看戏模式,不参与孙司马的判断,也不参与陈清的伸冤。
“你看看,你看看,身为教头,不训兵倒也罢了,还聚集士兵赌马,将兵营变成赌场!”孙司马要让陈清死的心服口服。
陈清沉默了。
孙司马见陈清不再辩驳,准备动刑。
“走水啦!走水啦!”粮官喊道。
“糟糕,那边是军粮处。”魏公说道。
“这群人,连粮仓都看不好,真是一群废物!快去救火!”孙司马看着陈清,心中泛起无名怒火,挥手就是几马鞭打到了陈清的脸上,“废物!”
这个时代没有消防车,失火了只能人力浇水扑火,恰在这时,粮仓旁边的水缸还都是干的。
哒哒,哒哒,哒哒。
之前准备好的运粮车这时拖着不计数的粮草往外跑,兵营里的马也开始躁动,骑兵为了控制马,都骑上了马。
董启善率先挥动马鞭,带着队伍往营门口跑。
孙司马看到这么多么马跑过了,赶紧避让,并喊到:“快让马停下!”
可这些马都跑起来了,除了骑马的人,没人制的住。
因为陈清本来就是死刑犯,缉拿他的士兵就把他扔在了营门口,任他被马踩死。
马队冲击过来,所有人都闭上了眼,怕看到陈清血浆飞溅。
三百匹马看似慌乱实则竟然有序在往营外跑。
一辆马车路过时,绳套飞出,套住了孙司马,接着马的力气,把他拽上马车。
同时魏公也被绳套绑住,带上了马匹。
趁乱的动作,让身边的护卫都疏忽大意。
马匹在董启善的带领下往城西门跑去。
“孙司马,你好威风啊。”陈清脸上的红印记还在,摸了摸自己的脸,反手就是几个耳光打在孙司马的脸上。
孙司马练过武,等陈清再扇耳光的时候用手去擒他,陈清年轻力壮,反手擒拿,将孙司马双手拧到背后,然后一只手如同铁钳一般钳住他的手腕。
另一只手空出来,从后面扇孙司马的耳光。
扇了两下觉得有点累,还是把孙司马绑了起来,固定在马车的座位上,威胁道:“我死了,你也活不了,最好给我老实一点。”
“反贼,你不得好死!”孙司马哪里受过如此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