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见无量竟然功夫了得,无患只得逃开。
“小道士,只管除邪便是,这秃驴交给我。”,冯良一步迈出便是把无量踢退。
“好功夫,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腿硬还是我的匕首硬。”,无量又是掏出一把匕首,向着冯良冲来。
“聒噪!”
只见冯良取出腰间的的玉笛便是向着无量敲去。霎时间打出八棍。那无量手背、手肘,脖子,大腿皆是被击中。
“哎哟!”,无量哀嚎道,双刃哐当便是掉在了地上。或许是那玉箫质地的原因,每一下打在无量身上,便如竹棍抽杀一般,连抗八下,别说无量了就是叫张天过来也得叫痛。
“你这是什么功夫?”,无量忌惮道。
“奶奶教的,专打你们这些不听话的人。”冯良笑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一旁的张天听得此话全身便是一片火辣辣的感觉,心想要是这妮子哪天犯病拿自己出气,想来自己这单薄的身子可能抗不过百下,当即便是咽了口唾沫。
“张天!快点!”,冯良叫道。
“是!是!”,听得冯良的大喝张天方才回过神来,乘胜决使出,那阴阳人和阿黑顷刻间便是败绩显露。
“怎么办?”无量、阿黑和阴阳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便是齐齐朝着门外遁去。
“等死吧!”,只见那阴阳人突然停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布袋便是朝着三人丢来。
张天一剑刺出,一滴滴鲜血竟流了下来。怀着好奇的心态将袋子跳开,陡然间张天的脸便是暗了下来。
“你是猪啊!”,冯良骂道。
原来那袋子里装的赫然就是那鼠王。
“吱……吱……吱……吱。”,鼠鸣入潮水般涌来。
“快撒香樟沫!”张天迅速回过神来,对着无患说道。
“丢了……”,无患也是想起刚刚给张天丢纸钱的时候顺带绑在香樟罐上了。
……
“这个有用吗?”,只见那阴风寨的虬鬓汉子从腰间掏出一包绿枝说道。
“有用!”,无患看到那包绿枝眸子瞬间亮了起来。
“这是什么?”,看着无患拿在手上的绿枝冯良疑惑道。
“见血封喉!”
只见无患取出针灸带将那些绿枝的乳白色树液尽数挑入那鼠王的尸身之上。
“这玩意儿你确定有用?”,张天有些不太相信。
“见血封喉,能够麻痹心脏,凝固血液,入血必死。”无患解释道。
只见那些黑鼠一股脑的涌道那鼠王的尸身之上。
“这些老鼠好像只要带血的都吃……”,看着眼前的场景冯良一阵恶心道。
果不其然最先接触鼠王的那几只黑鼠数息之间便是毙命。
而随着一只只黑鼠倒下,那些黑鼠开始从鼠王的尸身转向其他小鼠的尸身。
“就是现在!”,无患用力一甩先前提取的见血封喉树液便是全部倒向了那堆黑鼠狂潮之中。
蝴蝶的翅膀已经扇动,飓风顷刻间便会降临。
那些黑鼠清理尸体的速度开始慢与它们死去的速度,一刻钟后,便只能看见有团黑色的东西在蠕动,半个时辰后,便只留下了一堆黑鼠尸体。
看到这里张天不禁咽了咽口水,“好生凶悍的见血封喉。”
“喂,你怎么随身带这种东西?”,冯良开口问道。
“这……”虬鬓大汉有些尴尬。
“不说就算了,扭扭捏捏的。”冯良嫌弃道。
“这是乾大爷给我们用来药杀那当差的的。”,虬鬓大汉咬牙道。
“还真是无耻……”,张天鄙视道。不过回过头他对那当差的的佩服之情是愈加的浓厚。身中这等剧毒都还能骑马上道,想来内力应该是十分的惊人。
“小道士,看出什么来了吗?”,张天见无患呆呆地看着那墙壁便是开口问道。
“文字看不太懂,但是图画还是能看懂一些的。”
“这上面说什么了?”,冯良问道。
无患并未回答而是转过头看了看那虬鬓大汉。
“你跟我来这边吧。”,张天将那大汉邀了过去。
“这上面一共八幅图,每一幅图,都有文字注解,想来是那些建造者对于这图片的理解。平常人一来便会扎进这文字之中,殊不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这些文字说到底还是别人的见解。要想真正的参悟,自己的理解才是王道。”无患缓缓说道。
“那这八幅图你的理解是?”,面对自己理解这一句话,冯良显然没放在心上,她一个姑娘家家对这种帝道之谜根本没什么兴趣。
只见无患的嘴角突然出现一丝诡异的微笑,好像被什么上身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