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官家会不会把家主抓起来问罪?毕竟他杀的好像是个王爷与官家的老情人。”
“抓肯定会抓,但今真的不合适,最起码也要等到家主与延庆公主洞房花烛夜之后再抓。”
“可能吧。”
就在众人默默看着这一切时。
一队禁军突然闯入新房,为首者正是负责保卫婚礼的太子赵恒。
罗青在看到赵恒后,冷笑嘲讽道:“太子殿下,您这算是刚得到消息姗姗来迟,还是掐准了时间点正好赶到。”
面对罗青的嘲讽,太子赵恒并没有在意,仅是朝官家下跪请罪道:“父皇,是孩儿的疏忽让老五进入了罗家,惨遭罗弟的杀害,孩儿愿请罪禁足,以求父皇的原谅。”
瞥着严肃表情的太子,官家皱眉问道:“你刚刚在何处?又有何人能够证明?”
不卑不亢、沉稳应对,“孩儿从早晨到现在一直都在罗家对面的酒楼上喝酒、查看情况,保护罗家与您老的安全,绝没有离开半步。酒楼老板与禁军的兄弟们都能帮我证明。”
一听这话。
罗青忍不住地出声讽刺道:“殿下办事绝对算无遗漏,怎么可能会让旁人抓到把柄或者漏洞。”
这时。
憋不住的太子扭头还击道:“杀了人还这么嚣张,罗驸马,你好大的威风啊!是不是不把父皇放在眼中?”
“我……”
“别解释了,事实就摆在眼前,你就是凶手!满地、满屋子全是证据,你一切的反驳都是狡辩!所以”
但瞧太子顿了一下,磕头请求道:“所以恳求父皇依大宋律法办事,将这个驸马绳之以法,还五弟一个公道!”
官家见状极其为难地道:“太子啊,今是你罗弟大婚的日子,能不能……”
这边话还没完,那边便冒着顶撞官家的风险,拒绝道:“父皇,您跟罗弟不是常,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怎么今落到罗弟头上就要通融?
难不成父皇想要包庇罗弟?唉,都怪孩儿喝多了酒、了不该的话,父皇您就当成耳旁风吧,孩儿这就退下祭奠五弟。”
彼时。
罗青穿好衣服,双手一甩道:“不就是想把我抓入牢、治我死罪,死牢爷都七进七出过,更不要提那些破牢。”
在众人惊目间。
罗青抱了一下陈沉,耳语道:“老二,我进牢之后,万不可再像之前那样随意劫牢,尽可能查明真相、还我清白,我不相信我自己会在醉酒后杀人,一定是太子与耶律洪的阴谋。
对了,记得赶紧找到童飞虎,她绝对知道真相,所以对方肯定会杀人灭口,咱们一定要赶在罪魁祸首灭口之前找到她,尽量服她。”
“明白,我也坚信大哥不会杀人。”
欲言又止、最终声吩咐道:“如果真相查不出来,太子必然会把我搞死,所以劫牢是我们最后的手段,而劫完之后必定会被朝廷追杀。
但只要我们能进入恒山,也就是辽宋边境,我们就有活路,也能继续执行秘密计划。”
“大哥,你放心吧,执行最坏打算之前,我会安排好一牵”
拍了拍陈沉的肩膀,罗青摆手跟着禁军离开。
恍惚之间。
人去屋空,所有人都不再话。
官家看着尸身已经僵硬的五王爷,摇头叹气着离开。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怎样解决,可能接下来的几日暴风雨会愈加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