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无处可藏!”男爵军刀狂舞,身前像是多了层冒着金光的护盾。
他的刀果然锋利,那些铠甲的部件刚与金光接触,便豆腐般被切的平平整整。
“为什么逼我骂脏话啊。”从心嚷嚷着,举起长矛狠狠刺向男爵的大肚子。
奶奶对于他的一言一行打小管教的极严,稍有不对就打脚底板,所以从心长这么大从没骂过这类的脏口,即便受委屈最厉害的时候,也只是以“坏人”、“坏蛋”这种幼稚的词汇来表达心中的不满。他自我管制了那么多年,结果刚才被吓得脱口而出,瞬间觉得心里的某些信念崩塌了。
在机械拳套的加持下,长矛刺出的速度快而迅猛,然而男爵比他更快,金光一闪间,长矛便被削去了矛头。
从心一气之下,又骂了一声“操”,将剩下的半截矛如投标枪般掷向了男爵脑袋。
脏口一开,便非常神奇的再难堵回去。从心像是压抑已久,骂人的同时有种意外的发泄快感,对于男生来说这也算是一种成长吧。
见长矛投来,男爵不闪不避,它似乎有意炫耀刀法,接连挥砍,将长矛斩成了大小相同的六截。
从心抓住这个间隙,躲到旁边,一拳一个,将附近的铠甲全数轰向男爵。
“有本事你就把这些全部切碎了,操!”
当机械拳套与铠甲接触的那一刻,爆发了炸雷般的巨响,与昨天地坡龙冲击拳套造成的响动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从心真后悔狩猎前没把耳朵塞上,但他也不敢就此停下,只得忍受着骨膜的疼痛,继续轰击铠甲。
男爵切碎了第一批飞来的部件,然而他的脸色在阵阵响雷中逐渐变得难看,层层虚汗顺着它光秃秃的脑袋滑落下来,他猛的一声狂嚎:“吵啊,好吵的小偷啊!”出刀速度就此变得缓慢。
见男爵也忍受不了这巨响,从心一下子来了主意。附近的铠甲都被轰了过去,他再无凭借,索性咬着牙冲了过去。
从心抓住男爵转身缓慢的弱点,迅速绕向它背后。
作为人形种的男爵,绝非那些没脑子的妖物可比,它察觉到了从心的意图,右手抡刀,左手举枪,瞄了过来。
从心瞅准时机,甩动两臂,双拳对撞。
“咣~”
左右两只机械拳套互相冲击,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竟形成了一道犹如涟漪的层层音波。
从心这么一下果然起了效用,男爵在这音波冲击下大声惨嚎,哪还顾得上瞄准,两手只顾去堵耳朵。然而从心自己也不好过,相比于男爵,他更是被震得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简直是杀敌八百自损了一千。
两只拳套相撞后余音不减,同时各处管道的拼接口释放出大量的蒸汽,犹如开了锅的蒸笼。这些蒸汽反而隐蔽了从心的身影,他借机绕到男爵背后,趁它未觉之时,双拳使劲后摆,同时打出,轰向男爵肉多肥厚的臀部。
“捶死你个大屁股,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