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九卿挑起眉,“落儿,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一下将时落抱起来,是那种抱小孩子的抱,往一边走去。
夜色深远,白雪也很美,洞内温暖如春,火光一夜未熄。
第二天,时落要给兽人们检查身体,所以,还是去了水月的洞穴,兽人安静的排好队,在那里等着时落,时落和水月打了招呼,就做过去,给那些兽人们检查,然后给他们说怎么做。
等时落忙完,水月已经将午饭做好了,水月看见时落走路的姿势,捂着嘴笑,这是怎么回事,她是清楚的,所以,还去扶了一下时落。
时落被水月打趣的眼神看的很害羞,但还是努力镇定的坐在火堆旁,“兽母,你不要一直看着我笑。”时落无奈的看着水月说。
“落儿,这有什么,兽人不怎么懂得疼惜雌性,你要给他说。”水月说着,还给时落传授经验了,时落被水月的这一阵操作给弄的面颊泛红。
等狼九卿到了水月家,就看见时落那羞窘的样子,自然也知道水月说了什么,他走到时落面前,对着水月说,“兽母,你又打趣落儿了?”
水月听到狼九卿维护时落,就手捧西子般,语气微酸,“九卿,你自从有了落儿,就再也不是那个我的狼崽子了,哼,你不要我,我去找你兽父去。”说着,还往洞口走。
水月正走到洞口,狼澈从外面回来了,看到水月这委屈的模样,还看见狼九卿在后面无奈的看着水月,就知道怎么了,“月儿,你又打趣九卿了?”说着,还将水月搂进怀里,然后往火堆走去。
水月一见到狼澈,脸上的吃醋都没了,欢喜的抱着狼澈,仰着脑袋,对狼九卿说,“哼,你看,你兽父回来了,我也有,不稀罕你。”
时落在旁边看着这一幕,无语极了,水月的性子很像小孩子,也只有狼澈会将自己的妻子宠成小孩子吧。
狼九卿倒是摇了摇头,“是,是,兽母你有兽父就行了,落儿有我就行了。”
这一番打趣倒是让狼澈眯了眯眼,“好了,先吃饭吧,下午我留在家里,月儿和落儿就在家里,不要出去,今天外面很冷,免得生病。”
四人先吃了饭,然后时落和狼九卿在外面的兽皮上睡了一个午觉,下午的时候,时落继续给兽人们检查身体,兽人们都很强壮,没什么大问题,但以前的旧伤很多,所以打算针对旧伤研究治疗方法,而且她之前就注意到部落受伤的兽人基本都是骨头方面的,所以想要试试治疗。
在将所有兽人们都检查完后,时落对狼澈说道,“兽父,我想看看你的右手,今天我看见部落里的兽人们有些都是伤到了骨头,伤到骨头并不是没法治疗,只是需要仔细,所以,我想研究一下。”
狼澈听到可以治疗,就将右手放到了时落面前,旁边的水月也很喜悦,“落儿,你兽父的手真的可以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