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炤?天炤?!蔺天炤!”
覃可可发现自从蔺天炤对她再次无情地下达了逐客令后,竟是对她的喊话不理不睬的,且此时屋里除了蔺天炤静静翻阅书页的声音,就再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好吧,覃可可不得不挫败的对着屋外喊了一声道:“春桃,冬梅把东西抱进来吧。”
“喏。”
春桃,冬梅闻声而至,将从金殿上抱来的奏折快速地放置在蔺天炤面前的书桌上,又很识趣地退了出去。
“天炤,你可真是神机妙算,竟能算得出……”
“后宫不得干政,这话还是陛下您亲口说的,难道您竟也忘了吗?”蔺天炤翻书的动作没停,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就启口打断了覃可可的奉承的话道。
“天炤。朕不是都说了吗,朕失忆了,所以以前说过的那话,朕真的是都记不得了。如果你要是觉得那些话实在是不中听的话,那干脆就当做是朕放P……风好了。”屁字的读音刚才出口,覃可可不免觉得极不文雅,不像是个身为帝王该说的话,怕会泄露了身份,赶紧改口道。
蔺天炤听闻,微微一耸眉头,倒是没有揪着这点不放,而是道:“太后刚才离开不久,陛下现在去追,许是还来得及。”
“天炤,你如此聪颖,又岂会真看不出朕其实是才从母后宫里过来。且母后说了为了让朕尽快恢复记忆,所以这些奏折都让朕自己想办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