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忙完了?”
季理放下手里的茶杯轻笑,“嗯。”
季晓相信季理可以把事情处理的很好,注意到季理的领带有些歪了,季晓起身帮他把领带系好。
“中兴给的请柬你收到了吗?”
“收到了。”
季晓拿走季理的茶杯走向休息室,季理也跟了过去。
“中兴集团和我们的合作不多,而且还有严宽和爷爷的关系在那。”说着季晓把凉的咖啡到进水池里。
季理,“是啊,严宽一直都针对爷爷,这是总所周知的。”
季晓拿了些咖啡豆放进咖啡机里,按下按钮,机器开始运作,“明天的晚会还真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但是又不得不去。”
季理也摸不准严谨喻的想法,“两家集团虽然没有大仇大怨,但是爷爷和严宽的私人恩怨还在那。”
叮—咖啡磨好了,季晓取下磨好的咖啡粉缓缓的到入开水冲泡着,通过漏网,浓郁的咖啡味飘满整个屋子。
季晓把咖啡端给季理,“若是严宽不出席还好要是出席的话,到时候我们若是和他心平气和的谈话到时候多半要被圈里的人说我们忘恩负义,若是不给好脸色多半会被说成目无尊长。”
季理接过咖啡,“嗯,一上来就是一个两难的境地。”季理喝了一口冒着热气的咖啡,“阿晓,你调的咖啡一直都很好喝。”
季晓莞尔一笑,“爷爷和管家总是嫌弃我调的咖啡太过独特,一般人欣赏不来它的气味,也就只有你会觉得好喝。”
季理看着季晓心里想着,只要有我不就好了吗?
中兴集团里
严家老宅的书房里,严宽正站在案前挥动毛笔,严谨喻在一旁帮他磨墨,古人总说要红袖添香才是滋味,严谨喻磨起墨来一点也不柔弱,但这父子两这样站在一起一点违和感都没有竟有些相得益彰的感觉。
严宽最后一个提笔一个大气磅礴的季字就完成了,“谨喻啊,你说那两个小娃娃会不会出席明天的晚会。”
严谨喻也放下手里的墨锭,“会。”严谨喻说的很肯定。
严宽有些好奇放下手里的擦手布,“为什么?”
严谨喻轻笑,笑得有些玩味,“因为不来的话显得他们太过小气。”
“那可以找个人来代替他们出面啊。”
“不会,因为明天他们要出席的是中兴,况且父亲,您和季老爷子可是众所周知的不愉快啊。”
严宽瞪了一眼严谨喻,他一向刚直,正不知道怎么会带出一个阴里怪气的严谨喻,没好气的说了一声,“你心里有数就好。”
第二天的晚会,是季晓和沈升一起参加的。
季晓觉得她一个人来的话要是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放可以让季理来善后。
季晓刚下车就是这个会场万众瞩目的焦点,她穿着一袭紫色的抹胸礼服,头发挽起,二十五岁的年纪透露着不输于在场任何人的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