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大户就住在颍川镇上,没有多远,是以赵宁安两人跟着家丁直接步行朝大户家走去。
“徐神医以前为你家老爷诊治过?”赵宁安问。
家丁点点头说,“我家老爷的病比较特殊,徐先生每年都会来一次,他说这个病治不好,只能尽量延缓抑制。”
“那个神医有说你家老爷是什么病吗?”周放问。
“先生说,此病名为消渴。”
咦?消渴?不就是糖尿病!
“冒昧问一句,你们家老爷的小便是不是甜的?”赵宁安问。
家丁脸色有些为难,“这个……我们没有尝过,但是老爷的小便特别吸引蚂蚁。”
那大概八九不离十了。
一行人边说边走,很快就走到了门口。
这大户的大门倒也气派,门前立了两个石狮子,门匾上写了丁府两个大字。
门口还站了两个守卫,见这家丁回来了,笑着打招呼道,“丁管家回来啦。”
丁管家笑着点点头,朝那两人说了句辛苦了,便跨进了府里。
赵宁安和周放跟着丁管家也走了去。
刚进府,就不知从哪里来了一群女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丁管家,这是老爷又要纳妾了?”其中一个穿着粉红色衣裙的女子问道。
“姨娘,你误会了,这是找来给老爷看病的神医,”丁管家抹了一下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说道。
“神医不是徐先生吗?找一个小丫头片子是什么情况?”
你才是小丫头片子!你全家都是小丫头片子!赵宁安在心里疯狂吐槽,脸上却不动声色。心中牢牢铭记矜持与排面四个大字。
“徐先生被困在滁州了,赵姑娘医术是有目共睹的,”话里的意思已是不言而喻,她医术堪称徐荒。
虽然她觉得有些受之有愧,但是此情此景下,她也并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