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牵着赵宁安的手一路奔跑,初时情况紧急,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是跑到后来,渐渐生出了一丝旁的心思。
身后女子的手柔弱无骨,他渐渐有些有些心猿意马,不舍得放手了。
滁州城的街上,毫不意外空空荡荡的,只有偶尔有极少的几个人匆匆走过。
城里能走的人早已走了,没走的人也都待在家里不再出门,或者……已然死在了这场疫病中。
两人在滁州的街道上跑了好一会儿,赵宁安实在是没力气了,见叶辞昭并没有追上来,便停了下来。
周放见身后的人扯不动了,转身疑惑的看着她。
赵宁安将手抽回,周放有些怅然若失,赵宁安倒没有注意到。
“解释一下吧。”她说
“我其实吧,牵你手是事急从权……”周放认认真真的开始解释,面上还染上了一丝红晕。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赵宁安从萌芽上掐断他的长篇大论。
“啊?”周放疑惑?满脑子问号,那是解释什么事?
见她想不起来,赵宁安也不勉强他自己猜,缓缓开口道,“凤鸣寨的时候,你说隐身咒只能隐自己,那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她的声音不疾不徐,明明一点都不严厉,但是周放莫名的有一种丈夫出轨被抓包的感觉。
“你听我解释!”他着急道。
街道上冷冷清清,太阳渐渐向西,温度降了下来,不复白日的燥热。
赵宁安觑他一眼,示意他说。
“的的确确是只能隐身自己,刚刚不是你自己念的咒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