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丞相府的另一头,主院旁边的别院,一眼望过去,院子里头种植了许多名贵的花卉,楼房的梁柱雕工精细的,往头头看去,屋内有许多名贵的摆饰品,整间院子富丽堂皇。
这个院子名叫成双院,是取名成双成对之意。
院子的主人,虽然只是一名姨娘,她虞府的大小事,皆由她来发落,所有的中馈,都掌控在她的手上。
此时,她正慵懒的坐卧在贵妃椅上,脚下蹲着一个ㄚ鬟,替她揉捏腿部、身旁站着一个ㄚ鬟,替她拿扇子替她扇风,她伸出纤纤玉手,接过另一个ㄚ鬟替她剥好皮的葡萄,放进红艳的双唇里,另一名ㄚ鬟拿起托盘,让她吐籽。
如此悠闲的午后,本来应该是称心如意的一天,因为卢氏的计划失败,没有害成虞耀洁,让她心理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般难受。
再加上,眼前坐在她面前,梨花带泪、楚楚可怜、正哭哭啼啼的喊着不依的女儿,让她的心情更加沉重、难以呼吸。
「娘,妳这次不是跟我担保了,一定不会让那贱人去参加百花宴的。结果呢,不尽她没有因为刘嬷嬷的事情被禁足,还被老祖宗指定要她去参加。」虞明宜拿着粉红色的怕子,气愤的擦着眼角的泪水。「而且,老祖宗还赏赐了她一堆的东西,衣料、首饰、还有银两…」越想越感到愤恨不平。「凭什么,她可以得到老祖宗的另眼看待。」
「老祖宗给她的东西,妳哪一样有少过,何需为这点小事,啼啼哭哭的。」郑姨娘一点也不感到惊讶,老祖宗一直都是偏袒郑婉婷的,爱屋及乌之事,她觉得十分正常,老祖宗真是越活越糊涂了,对杂种也付出这么多疼爱。
「娘,妳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虞明宜对母亲的消极面对的态度,感到有些古怪。「我们已经两年成功阻止她去百花宴,本想今年砸破了她的头,她就可已昏迷不醒到百花宴结束,谁知道她那么早醒来,早知道我如此,就多砸几下,把她砸死算了,省得我们这么烦心…」她手紧扭着手帕,好似手上的怕子就是虞耀洁、是她的仇人。
「后来,好不容易抓到她院里的刘嬷嬷,要去镇上请大夫,想说那个贱人,去柴房闹一闹、吵一吵,就可以把她禁足在院里…」她狰狞的模样,一点也没有京城第一的美人的感觉,反倒让人看了胆颤心惊。
「我也没料道,她会直接去找老祖宗,而且还可以逃过一劫。」郑姨娘对此事的发展,也感受到相同的意外。「…甚至得到老祖宗的认同与支持。」
那个小杂种,至从头受伤醒来之后,有些不同;行为与举止与之前的她,截然不同…
「娘,妳在想想办法。阻止她去百花宴……」虞明宜拉着郑姨娘的袖子说道。
不是她没有自信,是虞耀洁的脸蛋真的是太过美丽、这些年来,她和母亲不停的把她藏起来,就是不希望她嫁给太子之事生变。「我不希望太子殿下看到她。」
「妳与太子进展的如何?」自己的女儿想些什么,郑姨娘启有不知情的道理。
「娘,妳怎么这样问人家…」虞明宜羞红了一张俏脸,有点不好意思。她双手抚着两颊,羞怯不已。
「妳和太子的进展,这才是重点,妳只要赶在百花宴之前,让太子殿下来我们府上,与虞耀洁退亲,进而与妳结亲,这样不就好了。」郑姨娘对自己的女儿充满信心,除了美貌输了耀洁一点,举凡待人接物、才情、学识,哪一样会输给那个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