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令她得意的一张脸也没有了,那她还剩下什么呢?
金豆豆不停地往下掉,姜时栖觉得自己活成现在这样,真是太惨太惨了。
啥都没有了啊这是。
姜时栖哭到打嗝,倏地,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轻轻挑起她的下巴。
随即滚烫的唇印了上来。
姜时栖整个人蒙在原地,然后“嗝~”的一声,又打了个哭嗝,连反应都忘了。
扶苏的手逐渐下移,捏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一个翻转,姜时栖被他反身摁到了树上。
她怂怂的睁大了眼睛看他,耳边是黄莺清亮的bgm。
脸贴得越来越近,姜时栖脑袋里甚至出现了一些‘她现在这么丑怎么能跟扶苏接吻呢?而且她还在打嗝啊喂’的奇怪想法。
可扶苏还是吻了过来。
吻毕,姜时栖又一连“嗝”了好几声。
蒲扇般的睫羽动了动,她怔愣地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抬眼看去时,扶苏已经偏过了身,继续盯着火炉上的小药壶,像是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姜时栖不禁质疑,她接了个假吻吗?
若不是唇上还留有些许触感,她简直都以为刚刚只是她的臆想罢了。
而且,一边打嗝一边kiss什么的,怎么觉着有点丢人呢?
事实证明,扶苏似乎是开了某种窍,一勺一勺的喂她喝下了药,走之前还用指腹抹了把她嘴角残留的药汁。
姜时栖一想到早些时候树下的某些细节耳根子就红得不行,直接爬到了床上,面对着青灰色的墙壁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