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离火闻言也知道自己的女儿是怎样的一个性子,这次难得随着她母亲下山了,怕是只得自己亲自去寻才能归家吧。随即说道:“不去管她罢了,你且传令下去让方毅左回到总舵之中。”
“是。”那人应了一声,随即便退了下去。
南离火只是站在这升仙台上,看着眼前的这白玉石壁,虽然南离火早已看过这石壁千遍百遍,但每当南离火感到焦虑之时他都会来到这登仙台上看着这白玉璧,随后总能想出办法去解决让自己产生焦虑的问题。
自三十多年前,曹正修与他先后进入天人化生的境界后,他便与曹正修以天下为棋盘各自弈子,后来又添了几多棋手,只是四年前天下人都输了曹正修一招,这一次他先走了三步暗子,胜负尤未可知…
金陵城外,淮河水畔,十里淮河上荡着数不清的花船,红色的灯笼在船头上挂着满满当当地,许多文人墨客自诩风流趁着冬日的时光窃玉偷香,倒是流连忘返,这十里淮河倒也颇让君莫白新奇,这是决然不同于杭州的景致的的。杭州的河太小,容不下这般大的花船,随即他便问向秦朗,李见心二人:“这些花船是干什么的地方?”
秦朗为人颇为正直,老脸一红,老实答道:“这是喝花酒的地方。”
君莫白闻言,这花酒莫不是什么桃花酿,梨花酿一般的酒嘛,随即拍着手说道:“正好几日没饮酒了,我们一起去喝花酒罢。”
秦朗闻言颇有些尴尬,但脸皮又薄,难以启齿。倒是李见心看着秦朗的囧相暗自偷笑,秦朗看到李见心正在偷笑,当即推了一把李见心说道:“你去和君姑娘解释清楚。”
李见心无奈地看着秦朗,天可怜见,我不过才十二岁的孩子,我怎么去和她解释那个东西?
正当李见心犹豫之时,身后传来一声:“姑娘,既然这二位公子不愿意带你去喝花酒,那你便随在下去吧。”
李见心一回头,便看到一个长相阴邪,脸上涂着些脂粉的男子,当即护着君莫白说道:“这个不劳烦公子费心了。”
那人笑了一声,右手拿着折扇打了打左手的手心,打开扇子,说道:“我是来问这位可人的小姐的,不是来问过你这两个莽夫子的。”
“你走吧,我是绝不会和你去的。”君莫白躲在李见心身后出声道,这样被保护的感觉真好。
“这可由不得小姐了。”那人狡狡一笑,扇面往李见心面前一扇,李见心便闻到一阵兰花味道扑面而来,浑身便也酥软无力了,最后便是君莫白搀住了李见心。
秦朗君莫白在较为后方,只是吸入了少量的迷香,同样有着些酥软之感,但不太影响。这种酥软的感觉让秦朗倒是颇为熟悉,好似和半个多月前自己所中的麻药颇为相似,是了当时众人正在喝酒,只是我先入为主以为酒水中被人下了药。
当即发难,这一刀竟有几分‘神’的感觉,当即便将刀架在了这人的脖子上,又在这人身上点了几道穴位,制住了他说道:“解药呢?”
那人僵硬地张开了嘴说道:“左边腰间的香囊便是解药,还请大侠放过我吧。”
秦朗拿着香囊颠了颠,说道:“你先来试试这解药有没有毒。”说着便往那人的嘴上塞。
“大侠,大侠,你饶了我罢,这麻药本便没有解药。您只需要点下气舍、紫府、神封这三个穴道便可以解毒了。”原来那香囊却是包裹着毒药,这人绝不敢用自己的性命来体会这香囊中的毒。
李见心闻言随即便试了一番,果然身上的酥软感消失了大半,行动之间也无所大碍。君莫白秦朗二人这才依法点穴,果然身上的酥软感大消。
“大侠,这便可放过小的了吧。”那人说道。
“我且问你几个问题,你若是答得好便放一条生路,你若是答得不好,我便杀了你。”秦朗看着眼前的这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