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升点头,将烫金融玉翡翠镯繁琐取出,伸手扶起佳人洁玉之手,把玉镯小心戴上。
含烟屏住呼吸,配合着把手儿极力缩。
含烟的手,白玉青葱,柔而不肥,骨清肤冰,虽是缩,但含烟本身高,玉手骨体大,玉镯难戴。
含烟本来就脸色红意,见此更羞。含烟可能随镇国公身头,身高五尺三寸,比老夫人与烟儿等,皆高一头余。
含烟虽高,更显亭亭玉立之美。
秦升双眼盯着含烟之玉手,格外认真,面色平静。几次尝试,含烟手过大,戴镯不易。
终,秦升微微用力压,玉镯上腕,秦升露出笑颜,似乎做了什么大事件。
这一切,仿佛回到了从前,秦升往镇国府找烟儿妹妹玩时,每每帮烟儿办事情,认真严肃,看得含烟都有些怕,而每当事情圆满,秦升就展露天真笑颜。
秦升笑颜宛若在告诉含烟,天底下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
实然,秦升每次帮助,都会成功。
“好看吗?”
含烟抬起玉手,镯子顺着移动摇摆,玉镯之美,衬着白皙之玉臂,更为迷人。
“好看。且言玉养人,烟儿妹妹要经常戴着。”
秦升内心欢喜,面色平静,认真道。
“总一副说教先生模样,无趣!”
含烟见此,含笑道。
秦升无奈,摇头反言:
“总一副天真样,多大年纪!”
含烟听秦升言,更为欢悦,笑之天籁声。
“烟儿永远二八妙龄多好,无忧无虑,天善美丽!”
“无忧无虑?怕不是做梦时的天堂!不曾料想,尚来冰雪聪明的含烟,也被沐儿丫头带糊涂也。”
秦升一本正经摇头晃脑,正言道。
外面,困乏的沐儿席卷睡意,正与周公掐架,突然“嘿呦”一声,打了个喷嚏。
“那个浑子嘀咕我可爱沐儿?”
被喷嚏打醒的沐儿满脑疑惑。见一旁四个大男人挤在一块叽里咕噜的,心中鄙夷,继续与周公大战。
“秦大哥,昨日娘亲为我提两人择。”
含烟淡笑,轻轻道。
秦升明显身体一僵。
含烟继续言:
“一位传说中大乾之太子,好生了得;而另一位则是其三弟。”
“这……”
言“太子”两字,含烟格外瞧秦升一眼。秦升听完,支支吾吾不知如何是好。
“秦大哥觉得这两人如何?”
含烟明知故问,还装作打量之意,颇有专注之态。
“这……这位太子,在下不敢多言,但他这位三弟,呔非人哉!”
秦升夷犹一顿,后琢磨道。
“可娘亲大赞此人,前有博学谋略,后有康国公支持。”
含烟淡淡反驳。
秦升不屑此,认真言:
“行不端品不正,无为人基本之礼,不成事!”
“做事先做人,做人不正,怎求其做事可行!”
秦升说罢,见含烟面色不变,以为又要反驳,而含烟却非,颔首道:
“吾觉也是,于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