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汝。”
秦升面露无奈道。
从小,至镇国府,若含烟健康,秦升便与其玩耍。而每次玩耍,秦升皆要小心翼翼之照顾含烟。毕竟含烟打小身子骨弱,需好好呵护也。
而这般照顾下来,约莫是一年十次罢,十年还要百次呢。更别说这十多年之情意。
再者,秦升高贵,也仅仅为含烟低头,至于其余人,秦升哪能照顾。故因此对照顾含烟是更加之娴熟。
不过,再如何讲,夸赞一位太子善照顾人,真不晓得是褒是贬。
含烟娇容展颜,略带笑意,突然烟眉轻挑,与秦升言:
“对也,方才秦大哥是喊吾否?何事也?”
“这……”
秦升稍作矜持,又因含烟目光直视仿佛心中秘密被看破而略显紧张。
“无事。”
终,秦升沉叹一口气。
也罢,此时之我,又怎能配得上、且娶得含烟。自身岌岌可危,便莫要连累心爱之人。
秦升想至此,情绪明显低落。含烟此刻眼中闪烁,刚才秦升面色变化中,反应秦升心理之变化,她能猜透十之八九。
可含烟也执拗,看破不说破。
“单独留汝,是因有事。”
含烟对秦升芊芊言,同时,含烟将手腕上之烫金融玉翡翠镯用力取下。取时,在手背处因镯窄留下道道红印。
秦升见此,上前来欲制止,含烟摆手叫停,又言:
“今日距吾诞辰还十余天也,这诞辰赠礼,先保存好也。”
说罢,含烟将烫金融玉翡翠镯交与秦升手中。秦升拿着玉镯,惊慌失措。
“莫非?含烟不欲求自己东西?或者说……”
“放心,既然为吾买下,烟儿斗胆提前言,会收下。”
含烟打断秦升胡思乱想,眼神较情感而言。既然秦升已花费大量之利益为自己,自己怎能不收也。
“那便好,吾暂且收下也。”
秦升点头,郑重其事之将玉镯入配套之宝箱中,后稳妥装起。
含烟继续言:
“只有如此,秦大哥汝赠吾珍贵玉镯才得最大之利,而非现在。”
也是,含烟诞辰宴,若秦升赠与如此珍贵之玉镯,的确可技压群雄,扬起名声。此刻,默默无闻之赠送,的确是有些大材小用。
秦升闻之,权衡一番利弊,对含烟之处理颇为惊奇而满意。
“多谢烟儿理解。”
秦升道谢。
含烟回礼,有意无意之言一句。
“不必谢,毕竟汝为大乾之太子也。”
秦升此刻也颇为意外,含烟提及大乾太子之称呼,莫非含烟承认自己为那夫婿之两人选列?
但含烟怎会明显点破也。除非秦升真放开旧习惯,自己执念之礼字,两人诚坦之言。故,含烟仅一言而过,不再复言。
“如此,为时不早,汝好生休息,秦升走也。”
秦升见含烟言罢,于是道。
看看外面烈阳,已经过中向西倾,大约此刻已经下午一时多也。
含烟与秦升视,点头认可。后再抚白玉毛发,是离别前之安慰。白玉好似晓得离去,向含烟亲昵蹭。
半柱香后,秦升走出镇国府大门,翻身上白玉马背,头不回,潇洒走。
含烟在镇国府门前观望秦升走远,转过街道后才转身入镇国府。
这期间,秦升怕情绪泛滥,故坚持自始至终未曾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