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大哥带吾观美景,怎能有错?”
那日,最记忆深刻,是山花中一类莫名之六瓣紫蕊浅色花,亭亭玉立而孤芳自爱。
两人不知其名目,只觉得此花如花海之仙子,星空之皎月。六瓣由深色而极,花瓣最深色在花瓣之根,是深紫,如花蕊色而胜过,渐往外绽放,颜色由深紫至紫,再至浅紫与艳红,还有中红,再出是浅红,再走是浓粉、粉、浅粉,最后已是白色花边。
当时是中午未至,雾气刚褪,天空云朵遮烈阳不得高照。故花上有滴滴露珠,闪闪迎光投射,更为美哉。
一株花,仿佛是一个仙境世界。
可惜是人走花不再,花谢花已褪,年年不再开来。
应是开山头时,翻土平石,将无数野外花草灭去,再美与惊艳,也不得幸免。
含烟与秦升都惦记着此花,尤其是秦升查阅不少相关之典籍。
可惜两人无所获,这一株花,就如凭空而来,幻象而去,让人捉摸不得。
显然,此刻之两人,陷入宁静之中,皆在追忆曾经心田中永恒之美好。
不过,这可苦了趴在石头上不敢轻举妄动之沐儿。
在这石头上趴久了,觉得石头是冰冰凉,都冷着小丫头之身子。而且因含烟与秦升目光常常观池水沐儿还不得随意活动。
更苦的之沐儿旁边之美人,吴曲荷此刻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有清闲不为,跟着沐儿来受这般辛苦,什么有趣之事皆没看到,空害一身又苦又累。
吴曲荷想着想着,不禁幽怨起这傻愣小妮子,沐儿身子娇小还好说,时不时还能晃晃活络活络。自己身子丰满,一但晃动舒缓,定会惹眼,故身子是又酸又麻。
吴曲荷又见沐儿抬胳膊舒活,气不打一出来,悄悄递过手去,小小捏了这小坏蛋一把。
沐儿被捏,打了一身颤栗,以为被谁发现了。慌张回头看去,结果只看到一双幽怨之眼神。
沐儿见吴曲荷哀怨自己,心里一想就明白了。
“是嘞,领着曲荷姐姐来此看热闹,那想得有这般苦累受。更不幸是热闹也没看着,不顺嘞,不顺嘞!”
也不管吴曲荷懂不懂,看不看得明白,沐儿一意孤行之向吴曲荷打连番打眼色。
此刻心情糟糕透顶之吴曲荷,怎么可能有心思琢磨沐儿眼色示意,见沐儿不罢休,便再伸手捏小妮子一把,是欲表示自己不懂,莫要再空非麻烦劲。
可吴曲荷之意,沐儿也不懂也。见吴曲荷在自己表达后,又来捏自己,沐儿以为吴曲荷还是不理解自己而置气。
沐儿不高兴,撅着嘴看着吴曲荷。
吴曲荷见如此,便再捏一下沐儿,这次力度更轻,想表示安慰、安抚之意。
“还捏沐儿?”
沐儿哪里有这般心细,察觉吴曲荷还来捏自己,心中不忿。
“岂有此理嘞,我沐儿早已道歉,怎地还要欺负沐儿,曲荷姐姐过分也。”
沐儿不管其他,趴在石头上早已经不耐烦而烦躁,此时正如寻到一个宣泄点。
沐儿伸出肉嘟嘟小手,向吴曲荷袭去,小手伸入吴曲荷衣间,在吴曲荷充满弹性之腰间连捏三把。
“歹!小丫头造反?”
吴曲荷也不乐意,见沐儿故意来捏自己,怎能不去反抗?
由是如此,两女是再起风云,再战三百回来。
你来我去,劳累不堪,到最后是相互不防也,任由对面来捏肉,若是来捏,便更加倍之捏回去!
两女激斗,看得过路之钱总管抬着躺椅啧啧称奇。
而两女精神头都在对方,还浑然不觉背后钱总管之感叹。
“年轻活力旺呐。”
钱总管羡慕之摇摇头,学着镇国公一拍额头,惺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