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望西柳,月如钩,零落残月影。鸡犬止吠,静悄悄,万籁寂无声。
却见那小酒馆,今儿又来了个新客,此人衣着华丽,放眼一望便觉得不应是出现在这里的人儿,那人就随意找了个挨着角落地儿,叫了壶酒,也不喝就这么怔怔的看着。
就在方才,秦王听到了下人的闲嘴子,听说那附近勾栏的名角总是往一个小酒馆跑,要问哪酒馆叫什么名字?唉,说来也是奇怪,那酒馆开了几十年,却是至今没挂过牌匾,地方也小,就那么巴掌大的地方,摆着几张小桌子,一个老板,一个小厮,这店就这么开了起来。
顾君离听了这事儿,心中暗道“这华青燕的品味也不行啊。”
虽是这么想着,却是赶在了刚刚听完戏离开那勾栏的时候,遣散了下人,一个人悄咪咪的绕了个道,便来到了那无名酒馆,一坐,便坐到了现在。
就在顾君离出神之际,便听到了那熟悉的温凉的声音。
“小二,温酒。”华青燕拎着伞,出现在了酒馆的门口。华青燕早已抹去了嘴角的血迹,就是身上的寒气又冒了上来。
“华青燕,好巧,你也来了。”顾君离看着面前的人儿,有种说不清的感觉,许是欣喜罢。
“你也在?”华青燕有些疑惑,显然是对顾君离这种人会出现在这里感到有些意外。
“嗯,我在。”顾君离看着华青燕出神,这样一个清秀冷清的人儿,是怎样在台上做到风情万种。
“华先生,可是要一起喝一杯。”顾君离歪着头看着华青燕。
“不了,我有我的酒,您的酒小人喝不惯。”华青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