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霜看到血饮靠的房门就是殷寒轩睡房的隔壁,而且她刚刚看到门本来是关的,她是从里面打开的,她看了看血饮,又看了看殷寒轩,眼中何止是震惊呀,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寒轩哥哥,她…她…是睡…睡……”
血饮还没听她说完,就打断道,“对,我就睡他隔壁。”指了指殷寒轩的房间,
叶子霜心里那唯一的一点希望都破灭了,还没说开始,就准备拔剑,只是剑拔到一半,血饮飞身一脚踢在她手背上,剑又回了剑鞘,人又落在了房门口,“打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叶长芳是你什么人?”
“我父亲的名字也是你能提的?”叶子霜一把扯出剑,朝着血饮刺了过来,血饮并不还手,只是躲闪着,“既是你父亲,呵,长的倒是一点都不像。”
叶子霜看出血饮只是躲并不还手,像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停下手中的剑,“像不像管你什么事?你为什么不还手?”
血饮拍了拍手,“我是在想,你父亲会不会来?”
“我父亲来不来关你什么事?”
“你们叶家的剑法得到天下第一剑,是你父亲在十年前,对决江湖第一剑凌剑,在最后的关头,你师父使出了叶家第十剑,胜了凌剑,这才得到天下第一剑的美称。”
叶子霜脸上仰着得意,“知道就好。怕了吧?”
血饮扑哧一笑,怕?她从未怕过,“正是因为如此,我想与你父亲比试,看看叶家第一剑有多厉害。”
殷寒轩站在一个安全的距离,打量着血饮,她为何特意提起当年之事?那个时候他还小,因为家父跟叶家的关系,那日的对决,父亲也去了,一回来父亲就唉声叹气,他和母亲还以为是叶长芳出事了,可事实相反,叶长芳不仅没有出事,还赢了,死的是凌剑。
但叶长芳来他家时,父亲表现的十分兴奋,不停的恭喜道贺,完全和回来时两个模样。
今日听闻血饮突然提起这事,是故意而为?还是只是在诉说叶家得到名称的起源?可若是如此?为何会问叶长芳会不会来?
她若是要找叶长芳对决,直接下生死帖就可以了。。
还是说,那日之事另有隐情?殷寒轩想到这里,立马否认了,叶伯伯为人他很清楚,一生光明磊落,如同那把君子剑,一定是血饮想要跟叶伯伯比,毕竟,叶子霜的剑法虽全部学会了,可还没有发挥出叶家剑法三分之二的威力。
符文宇站在一边,那里有心情欣赏什么,只是一心在等叶子墨,一心留意这血饮的动作,希望能在关键时刻救叶子霜一命。
叶子霜抬起手中的剑,“不必找我父亲,我现在就让你尝尝叶家剑法的厉害。”
血饮看着冲过来的叶子霜,摇了摇头,飞身折断一根树枝,以树枝为剑,“那就让我代替你的父亲,好好教你什么叫叶家剑法。”
殷寒轩听到血饮这话时,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叶家剑法是亲传,虽说叶家也收弟子,但收的弟子,只是教到叶家第五剑,剩下的便不会在教,若是能把这五剑练到登峰造极的境界,也能成为江湖上一大高手了。
可他看到血饮以树枝为剑,挥舞着那些剑法时,完全愣住了,不仅仅是他,就连符文宇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