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样?”司霆深看着正在给唐轻歌看病的男人,眉头蹙的死紧。
范海荣撇了撇嘴站起来,瞪了一眼司霆深,“我说大少爷,就是一个小小的感冒,你至于吗?”
刚刚自己正在和一个好不容易相中的女人吃饭,结果他一个电话就把自己的好事破坏了。
他还以为他有什么事了,拿着医药箱就往这边来,结果却是这女人感冒了。
司霆深没有理会范海荣的调侃,走过去,看着唐轻歌睡着的样子,伸手摸了摸挂在旁边的点滴,有点冰,就这样输进她的身体里,让他不觉蹙了蹙眉。
“点滴就那样。”和司霆深相处久了,自然是可以从男人的动作举止中看出他所想的。
“哎,我说霆深,唐轻歌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的,用得着你这样为她找想。”
司霆深对于唐轻歌的喜欢,有时候让他都觉得不可思议,偏偏躺床上的那个女人还不领情,喜欢一个叫段子凯的小毛孩子,为了那个人和司霆深一直闹。
他和司霆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说真的,真不喜欢这个唐轻歌,相反的还有点讨厌,他感觉这个女人就是眼瞎,司霆深可是这A城所有女人想要嫁的男人,这么好的事情让这个女人捡去了,她还不识好。
对于范海荣的话语,司霆深没有回答,只是坐到了唐轻歌的床边,手握着点滴管,希望借自己的体温可以让液体不太冰凉。
范海荣的话,他自然是听到了。他看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女孩,是啊,她究竟有什么好的,让自己这般痴迷,不忍放开。
“算了,我先走了。”见司霆深根本就是不搭理他,他也懒得在这里当电灯泡,说完收拾东西走人。
“等等。”
范海荣步子一顿。
“有没有女人事后涂的药?”
“……”
范海荣长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转头看着司霆深,再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
“我靠!你别告诉我!结婚三年,这是你第一次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