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宇文玞尘离开后,宇文宏因为他的事,坐在上御殿内神色焦虑,满脸愁容。
一旁的李公公弯着腰走上前,面带微笑的说道:“皇上,您就别担忧了,王爷表面看起来没什么作为,但实实在在的是个明白人,王爷做什么,他心里自个有数。”
“是吗?朕怎么看不出来,他还有这心思?”
李贤听到此话,神色微滞,立刻转口说道:“这也只是老奴的猜测,王爷毕竟还是生在皇家的人!再说了,有皇上这般有勇有谋的父皇,王爷又怎会差,又怎能差。”
“哈哈,李贤啊!你的口才是越来越好了。不如朝堂之上,你替朕舌战诸位大臣如何?”
“皇上,您可是折煞老臣了。”李贤惊恐的说道。
自古内官不能参政,对于身处皇宫数十年的李贤来说,这些事情他心里清楚的跟明镜似的。
玩笑过后,宇文宏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起身继续说道:“自古以来,夺嫡之事乃是皇家常事,可为何他们两个不争不抢,似若旁人。”
李贤跟在宇文宏身后慢走着,笑着回道:“皇上,太子和王爷和睦不应该是好事吗?您怎么还这么担忧?”
宇文宏停止脚步,转身看着李贤说道:“李贤,朕刚才还夸你呢!怎么一转眼,你就糊涂了,你是最不应该糊涂的那个人啊!”
宇文宏别有深意的说着,李贤只是笑了笑。
“没有野心和心计,怎么能镇住朝中的那些和朕勾心斗角的大臣,又如何安定朕的先祖打下的越文国。好皇帝是在太平盛世才有的,如今边疆骚乱常常发生,还有京匀国虎视眈眈,朕担心啊!”
宇文宏独自感叹着,李贤微笑着站在他的身后,宇文宏不问,他便不答。
“唉,对了,十日后就是丞相的的生辰了吧!礼物可备好?”
李贤恭敬的回道:“礼物已经备好,和往年差不多分量。”
“好”
“不过,皇上,王爷大婚您去还是不去?”
“不去,一个没有用的儿子,去干嘛,看他无能的样子吗?朕不想让越文国的百姓嘲笑朕。”
宇文宏说此话的时候,神情明显是不悦的,李贤见此也不再开口说话,安静的站在宇文宏的后面,听候吩咐。
宇文玞卫因为宇文玞尘的事,忧心忡忡,在宫内心情烦乱的走着。
“萧寒”
“属下在”
宇文玞卫停住脚步,目光深邃的看着眼前这用鹅软石铺设的弯弯曲曲的小路,那小路就如他此刻的心情一样,弯弯绕绕,思绪万千。
“如果你想得到一件真心喜欢的东西,可又不想用什么手段,你会怎么做呢?”
萧寒恭敬的回道:“既然是真心喜欢的,那就用真心去得到。”
“真心?可那件东西的主人,却早已把它给了别人,无论你怎么努力都得不到的。如果是这样,你会怎么做?”宇文玞卫继续问道。
“那就只能不择手段的去得到了,因为,东西是可以有不同的主人的。”
宇文玞卫听到萧寒的回答,有些惊讶。于是,便转过了身,看着一直低着头的萧寒。
“为什么会这么说,按道理来说,应该放弃才对。”
“因为我是您的属下,属下的使命就是听从您的吩咐。属下相信,属下有能力为您处理一切您所担忧的事。”
人总是要有一些野心的,否则也不会那么拼命的往上爬,而萧寒就有着这样的野心。
“本王好像明白了一点,本王会考虑你的建议的。”
宇文玞卫转身看着这条小道,虽弯弯绕绕的,但周围的风景却是美的。这条路,说来还是不错的,不妨走走试试。
谁知道路的尽头,等着你的会是什么。也许是意外,也许是惊喜啊!
因为慕容落将在后日嫁到厉阳王府,但她与宇文玞尘的约定还没有实现,此刻的慕容落心中有些焦急,只能在府中闲逛看看有什么合适的机会没有。
可雨儿刚享受了一会儿温暖,就被慕容落给拉了出来,现在冻的不行。
“小姐,这么冷您出来干嘛?好冷啊!”
慕容落突然站住,转身问道:“雨儿,府中嘴巴最快的人是谁?”
“当然是厨房的杨大娘,一点小事都能宣扬的满城皆知,那嘴巴快的有时候我都想,把她给,咔咔咔咔了。最可气的是,每次都是她克扣我们的饭菜,然后中饱私囊。”
雨儿说着就是一脸气愤,仿佛恨她恨到骨子里了。
“好,那我们就去厨房。”
“什么”雨儿一脸惊讶的看着慕容落。
“小姐,你去那里干什么?”
“当然是帮你报仇了,竟然敢欺负我家雨儿,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我要去好好的教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