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相府
慕容崇时刚从军队回来,便火急火燎的朝着慕容正的书房赶,其间慕容静安看到还没来及打招呼,慕容崇时便着急的走过去了。
“大哥这是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这么着急?”慕容落疑惑的问道。
莲儿猜测道:“小姐,是不是昨日之事闹的太大了,所以少爷找老爷商量对策去了。“
“爹是不管此事的,她慕容落丢的是厉阳王府的脸,和我们的相府无关。想必,是军中的事。”
慕容静安对军中的事不是恨了解,自然不知道是何事,但是慕容静安猜对了。
慕容崇时走到慕容正的书房前,未敲门便推门而入。
“爹,越王提前回来了。“慕容崇时刚走到慕容正的书案前,便慌张的说道。慕容正放下手中的笔,严厉的说道:“你慌什么,他回来又如何,不过是个莽夫而已。“
“可我们这次私吞的军饷是以往的两倍,若是被查出来,我们慕容家便是灭门之灾,孩儿怎能不慌。“慕容崇时反驳道。
“爹既然敢私吞这么多军饷,你以为爹没有准备吗?越王此人就是一介武夫,没有任何城府,虽在军中名声颇盛,但若说这官场上的勾心斗角,他还差得远。此次军饷,朝中近一半大臣都有分赃,就算越王知道告诉皇上了又如何,只要大臣上疏奏越王污蔑之罪,皇上能拿我们如何。”慕容正在说此话时,脸上没有半分愧疚之情,但慕容崇时却觉得心中难安,但他又能如何。
“我知道了,我会处理好军中的事务的。“慕容崇时低头说道。
“嗯,出去吧!“慕容颇有些生气的坐下,继续处理着文案。等到慕容崇时离开时,慕容正气愤的把手中的笔给折断了。
“宇文玞越,你若坏我好事,老夫定不放过你。”
慕容崇时出去后,并未远走,而是在门前站着,神色有些难看。自古以来,贪官者没有什么好的下场,更何况他贪的还是军饷。战士在战场上用自己生命换来这国家的安康,他又岂能做出这种可耻事。
“爹,孩儿对不起您了。“慕容崇时在心中说完这一句话,便离开了。
说来这宇文玞越也是皇子中的奇葩,从小力大如牛、身材魁梧、看着着实是一个莽夫。可他偏偏又喜爱花草,整个越王府一年四季都充斥着香气,就因为如此,府中还离开了许多仆人。若不是在外知道宇文玞越是个武夫,恐怕还以为他是个娘娘腔呢!不过,宇文玞越常年在外带兵,很少回家,于是这养花的重任就交给了越王妃、秦尚书之女秦秋晚。
可这秦秋晚在嫁给宇文玞越时,是出了名的骄横跋扈、目中无人、成亲时还因为这火爆的脾气上演了一场蛮妻驭夫的戏码,不仅被来宾看了笑话,就连宇文宏听到此事都羞愧的脸红了,宇文宏还为此专门找了一个礼官为秦秋晚讲解三从四德,结果不过一天,礼官就罢职不干了。宇文宏又派了几名礼官前去,皆是无疾而终,宇文宏也就放弃了。
所以就以秦秋晚的脾气,当初看到满院的花草时气得当初拿了一把火把,若不是宇文玞越跑得快,恐怕他数年的幸苦就成了一堆灰烬了。时间久了,秦秋晚的脾气也收敛了些,不过,火爆的热度却是没有减少多少。
雨儿的丧事暗中已经办完,慕容落心中的牵挂也少了些,可是每每想起心中总是会涌起愧疚之情。宇文玞尘时知道此事的,但他没有明说,而是另找了一名与雨儿相似的丫鬟。
宇文玞尘这两天不知在忙着何事,总是在深夜才迟迟归来,慕容落半夜总是被他惊醒,但却装着睡着的模样。然后宇文玞尘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慕容落,直到看够了才躺下。慕容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时,才睁开眼睛看自己身旁的人。原来,几日未见,他看着已经如此疲倦了。
每次看着宇文玞尘的时候,慕容落都在想,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可宇文玞尘却没有给她时间让她好好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