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凤鸣要起身离开的时候,洁儿一把抓住了凤鸣的胳膊,温柔的看着凤鸣说道:“姐姐可否陪陪妹妹。”
说完便一把抱住了凤鸣一句话也没有说,凤鸣也是微愣,但也随着洁儿就这么抱着她不做其他。
过了有一会洁儿在凤鸣耳边轻声说道:“出去了有些日子,果然还是最想姐姐。”
凤鸣不知为何脸颊微微发热,只是一用劲将洁耳推开,洁儿却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摔倒在地上似乎并没有任何保护自己的措施,这样的反应倒是将凤鸣吓了一跳。
凤鸣赶紧蹲下将洁儿扶起,口中惊讶的说道:“怎么会这样,我,我明明检查了,你的身上没有伤痕啊!甚至,甚至,你得守宫砂也是在的啊,怎么会这样子!洁儿到底是!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了,那个畜生对你做了什么!”
凤鸣着急的一把抱住洁儿此时较弱的身子,虽是着急说话,自己却并没有极好的法子,而此时在凤鸣怀里的洁儿眼中虽淡淡有了丝雾气却依然不言语,洁儿的心里终于将那如同死灰一般的心里,像是进了一丝阳光一般开始不在那么冰冷。
此时妫府长金园中一个遂人到中年却依然英气勃发的男子,一身的贵族傲气,但是他此时正看着手中管家刚给他递来的信函确实眉头微皱。
看着信函的妫伟心想不过是一个俾子,那日他已经将其发落了送与齐家处置,可他万没想到这齐家又将人送回,美其名曰该罚的罚了,齐家感谢妫家的大气,这便宜他家是占不得的遂又将人送还回来。
看着到时没什么似得可这做的未免有些恶心人了一些,一旁站着的老管事看着自家主子面带愁容的在这前厅里走来走去,也是十分着急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开口说道:“老爷,奴婢倒是有个注意不知当不当说。”
妫伟停下步伐看着老管事严肃说道:“是什么,说来看看。”
老管事看主子让他说话了便张口道:“老爷,这人本是老爷当时开恩送与这齐家的公子的,这齐家却又将人送回,这就是不给我们妫府面子了,实在是太嚣张了。可是眼下老爷也想与当今的天子亲近,相遇这天子近臣门拉关系,这事可就不是将这该死俾子打死了解决这么简单了。不知老爷还记得夫人嫁与您时曾经陪嫁的哪个庄子,也许我们可以将那俾子打发到那里,这是死是活都看她的造化,也省的脏了老爷的手不是。”
妫伟听完老管事所言,很是受用顿时茅塞顿开,暗骂自己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