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妇及其认真的点了几下头说道:“奴婢,绝对看清了两个粗使婆子,一个嬷嬷,将那丫头压上车的,直到这马车都走的老远了,这人才进的府,听我在妫府熟时的文婆子说,说这丫头就是被打发到了妫家平西县的庄子上去了。没有意外,这俾子怕是一辈子也会不来了。”
齐府的大老爷齐彦茗听完这老妇说的话,则是和蔼的笑了起来:“倒是辛苦你了下去领赏吧!”这老妇自是千恩万谢的退了下去。
齐彦茗转头严厉的齐雄天道:“你这逆子!”说罢便是一个青瓷的茶盏扔了过去。
这滚烫的茶水伴着这青瓷的茶盏直直的砸到了齐雄天的头上,齐雄天只是咬着牙不吭气。
齐彦茗看到齐雄天这反应也是常常叹了口气:“不过一个俾子,就算你有什么腌臜嗜好,你至少要在暗地里去做,你倒好!弄的整个府上全都知晓了!要不是我这个做爹的给你压下去,你说你在这都城里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齐雄天也不吭气只是跪下给齐彦茗磕了三个响头:“爹,我错了。”
齐彦茗又是无奈的看了齐雄天一眼:“还疼吗?”
齐雄天摇头说道:“爹不生气就好。”
齐彦茗认真的看着齐雄天道:“还是暂时和妫府那帮人远点,这天子的想法,咱们这些做臣子的也是不懂,不要到时候连累了你自己也连累了家人,下去吧。”
齐雄天则是乖乖的与父亲使了礼出了正厅,朝着他的榆唐园而去。只是齐雄天心里可是没什么悔意的,不过只是个俾子而已听着洁儿被妫府这群蠢货打发走了,他这心里觉得很是不爽,多好的玩具啊!就这么没了,诶,无趣!无趣的狠。
此时的妫府里只见上官莉鹊梳着百合髻,头顶斜插着一支梅花步摇簪。手拿一柄织金美人象牙柄宫扇,身着一袭湖碧的镂金丝钮牡丹花纹蜀锦衣,脚上穿一双云烟如意水漾红凤翼缎鞋,如同一阵阵蓝色的小风一般疾步的朝着妫黎昕的金玉阁的方向走去。
上官莉鹊不顾几个身着粉色衣衫丫头们的阻拦猛然推开了妫黎昕的卧房。
只见那鎏金雕饰的朱色实木大床上一个盖着银白色锦缎薄被,浑身赤裸,头发披散的女子正在其上微鼾睡着,在听到外面一阵喧闹的声音响起,这女子在看到一群人闯进来了以后,先是一声惊呼又赶紧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脸庞。
一阵慵懒的男声响起:“大清早的吵嚷些什么。”妫黎昕从一处薄纱制成的山河美景的屏风后走了出来。
此时的妫黎昕内里只穿了一条泻裤,上身赤裸却还披着一件祁朝上供的青色薄纱缎锦长衫,在妫黎昕走动之间似还能看到一大片白色的肌肤在其内漂浮而现似得。
随着上官莉鹊一群进来的丫鬟们具都羞红了脸颊,不敢看向妫黎昕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