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儿趴在桌子上看着他吃,不一会男子便吃完了,又理直气壮的张口道:“还要。”
洁儿起身又将自己那碗端了过来,放在这男子的面前温柔的说道:“吃吧。”
男子不好意思的憨笑了一下,看着洁儿说:“姐姐吃不。”
洁儿摇头对他说:“你吃。”
看着这男子又是一顿风卷残云之后,那光溜溜的碗底,好像都在无意间反了一丝光亮的时候,洁儿终是笑了。
男子只是钉钉着看着洁儿笑,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了。
洁儿突然觉得有些脸颊微红,将空碗都收拾了,锅碗都洗干净了之后,方才又坐在了这男子跟前笑着说道:“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
男子有些迷茫的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洁儿苦恼的有些踌躇。
她又抬头看着男子有些不甘的问道:“你还记得自己从哪里来的吗?”
男子依然是迷茫的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洁儿紧紧盯着男子的眼镜,似是想从里面找到一些什么似的。
她无奈开口又问:“那你还记得你自己的家在哪里吗?或者你熟息的东西,或者你熟息的物品?”
男子依旧是迷茫的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洁儿此时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无语望苍天,老天爷你也知道如今的我依然是这么惨了。就算您可怜我要给我一个相公,这张的确实是好看,可是好看不能当饭吃啊。
洁儿第一次沉默的看着男子,心里不停的盘算着这后面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洁儿又回想起昨日夜里他第二次返回河边的场景,心里自然明白那群人绝不可能是这男子的亲人,怕是在发现他不立刻把这男子抓走或是砍死,这都是下了大赌注的。
想办法把他送走,送去那里呢,现在就这男子如今的模样,怕是送去那里都不合适。要不然,要不然自己就发发好心,先将他留下,不过这几日是绝不可以把他放出去。毕竟洁儿也不能保证那群人,会在这周围多久,会不会不小心发现了这男子就立刻杀了他。
洁儿自己也在沉思,这几日庄上也不是很忙,可以和秋姑说下,就说自己来例假了,身体不适想休息几日。这几日,刚好教这个男人一些生活尝试,教他做一些简单的事。洁儿还在考虑这后面是不是要找个由头问秋姑要一些男人的旧衣服什么的,就说想用旧衣服再做个床垫布什么的,不知这样行不行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