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
回了客栈,吃过晚饭,各自回了房间。
上官长乐写了一封信,唤来一只鸟,拿出一枚刻着“无”字的金币,将金币和信绑在了信鸽的脚上,于是将信鸽放出去了。
看着信鸽飞远之后,上官长乐便安心的睡下了,明天便要出发前往天姥山了,上官长乐既感到激动,又有一点担心,不知道月有缺的武功够不够高,害怕被天山童姥给…嘿嘿了。不过语气担心月有缺被嘿嘿,还不如担心一下自己或许会被咔擦了。
那只雪白的信鸽只是飞出了客栈,连浮云镇都没有飞出便被人给抓住了。
那人安抚性地摸着不断挣扎的信鸽,然后将信鸽脚上的信解下来,打开,只见小小一张信纸上写着:爷爷,天山童姥在天姥山附近作恶,已有数年,然,不见朝廷镇压,恐有人将奏折拦下,需细究。一切安好,勿念。
那人反复打量着与信纸绑在一起的金币,没看出什么端倪,难道这一枚小金币是孝敬长辈的吗?从信纸中也看不出来收信之人是谁,不过从短短几句话中那人也知道了不少消息。
最起码这个所谓张麻子的家伙不是普通的流氓,在朝廷中肯定有点关系的,不然也不会这么清楚朝廷命官的隐秘关系。而且能够说出奏折被拦下来需细究这种话,想来是有办法去对付拦奏折的人的。看来这张麻子的爷爷应该是一个高官。
这一个将信鸽拦下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对上官长乐身份存疑的月有缺,看到上官长乐的信件之后,想来上官长乐也不是什么坏人,于是月有缺便将信件和金币绑回到小鸟的脚上,再次将信鸽放飞。
那只白鸽看着月有缺,没有继续飞,而是坐在月有缺的肩膀上不愿离去,不管月有缺怎么赶,怎么往外面扔,那只白鸽都不走,总是飞回月有缺的肩膀上。
看着这一只执着的白鸽,月有缺有点无可奈何,一脸无计可施。
这是张麻子报平安的信,而月有缺将它拦截下来了,现在这只送信的鸽子不愿意飞了,月有缺又不知道信的目的地,月有缺有点左右为难,要是放任不管,那么张麻子的这一封信就不能到达他的爷爷的手里,那么朝廷里的蛀虫就不会被揭发,可是要是管,月有缺只能去跟上官长乐说明真相了,自己拦截了他的信件这种不光彩的事情,让月有缺有点羞于启齿。
主动承认错误这是一件非常需要勇气的事情,月有缺纠结了很久,脑海中闪过了许多圣人的言语,再三思考,反复斟酌之后,月有缺抬手…
一番纠结之后,月有缺敲响了上官长乐的房门。
上官长乐此时已经入睡了,月有缺敲了好一会儿,上官长乐才听到,上官长乐有点茫然的睁开眼睛,听到月有缺的声音:“张兄?张兄?睡了吗?”
上官长乐瞪大眼睛,瞬间清醒,有点慌张,小手紧张的揪着被子,问道:“月兄?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上官长乐此时的衣着并不得体,所以有点慌张,万一月有缺直接推门进来可怎么办?上官长乐一边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一边紧紧盯着门口的动静。心里面在祈祷,千万不要推门,千万不要推门!
月有缺听到了上官长乐的回应,问道:“张兄现在方便吗?有些事情,在下想要当面跟你说。”
上官长乐:“有什么就直说吧,我已经和衣睡下了,不方便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