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总好兴致呀,怎么样,一会儿怎么玩儿?”一个皮肤偏黑,身材魁梧的男人对着另一个白净的斯文人说道。
“白总说的哪儿的话,您这兴致也不低呀,要不咱们老规矩?”斯文人回道。
长得黑的男人,叫黄简,长的白的人叫白飞,两人一阵奸笑过后,脸上多少带了些正经的说道。
“妙大少爷突然让咱们弄一个女演员,总觉得这事儿有点儿蹊跷,会不会惹上什么麻烦?”白飞问道。
“我看过这个雷不语的资料,在日本成名前的信息,什么都查不到,好像凭空冒出来的人一般,妙大少爷让咱们做,咱们不做也是死,做了还有活着的希望,毕竟咱们俩没有什么选择权,不过这次跟咱们俩平时玩的可不一样,平时的女人,都是自愿的,但是这个,咱们就得用点儿手段了。”黄简说完,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小瓶黄色的液体,倒在了醒酒器里,然后把桌上的红酒全都倒在了醒酒器里,摇匀了红酒,就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等着。
不一会儿雷不语就进了包房,满脸堆着笑客套着:“黄总,白总,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路上有些堵车。”
两个人笑意盈盈的看着雷不语,白飞笑着回道:“雷小姐,可是让我们好等,你一会儿可要自罚三杯。”
雷不语对自己的酒量还是有信心的,便应了声,喝了三杯自罚,然后又满脸堆着笑应酬了一会儿,又几杯酒下肚,她就开始头晕,黄简和白飞从她进了房间,就一直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她,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再加上酒里的药发挥了作用,她就更难受了,但是还是察觉事情不对,站起身想要走,但是双腿根本不听使唤,刚站起来,就向前栽了下去,倒在黄简的怀里。
黄简和白飞眼神一对,搂着雷不语就往外走,暗处保护雷不语的日本保镖感觉事情不对,刚想上前阻止,就被一群黑衣人缠住了,黄简和白飞一路通畅的把雷不语带到了楼上的客房。
雷不语一阵晕一阵清醒,现在身体还开始发热,她已经不太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了,不一会儿她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随之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一早,酒店房间内,雷不语被催命般的手机铃声吵得接了电话,揉了揉剧痛的头,说道:“喂!”
电话另一边传来助理的声音:“雷小姐,颁奖晚会那边发来了邀请函,压轴演出!”
雷不语猛地坐起身,心中刚有一丝欣喜,身上传来的剧痛就把这份欣喜掩埋掉了,挂了电话,雷不语跑到浴室仔细的看了一下自己身上一块一块的淤青,瞬间知道了自己昨天发生了什么,抓起洗手池旁的罐子发疯一般扔了出去,镜子瞬间被砸碎,同时发出几近疯狂的叫喊声,转身冲向浴房洗澡,拼了命的搓洗自己的身子,足足洗了两个小时,搓破了身上好几块皮之后,才肯从浴房走出来。
平复了情绪,雷不语近乎病态的安慰自己道:“没关系的,雷不语,不就是睡一觉吗,为了妙连城,什么都值得的!”
肯定了自己之后,扬起了头,走出了酒店。
妙氏大厦的顶层,妙连城看着办公桌上狗仔拍的照片,还有电脑里播放的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春宵一夜的视频,心情甚好,把U盘和照片收好后,就美滋滋的回公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