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啥嘿嘿”，苏萌继续攻击他，“智障儿童欢乐多，你才是傻子呢。大傻子。”

“你是二傻。”

苏萌打开台灯歪在靠枕上，“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明儫烁在被子里翻了个身，“还不困。”

苏萌很喜欢这样的声音就是在电话里听他在被子里翻身，杯子窣窣的声音夹杂着明儫烁的呼吸声，很亲切给人一种莫名的心安。

“我睡不着”，苏萌的声音很低所以很温柔，“好像很困但是睡不着。”

明儫烁靠着耳边放在枕头上，声音很小但是足以能让苏萌听清楚，“就知道你睡不着。你把灯关了，躺好。把手机放在耳边。”

苏萌按照他说的做，“好了。”

“闭上眼睛，咱俩聊会儿天。我说你听着。”

“好。”

苏萌闭上眼睛听明儫烁说。

“等你考完试，我带你去云南，我之前在那里住过一间民宿，可漂亮了。晚上还有萤火虫。”

“今天晚上的星星只有一颗，整个天空只有一颗。”

“我今天回来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一个背影好像你，但是走近之后就发现不一样。”

“今天去给你买灌汤包的时候，老板说他以后就辞职回家不干了，身体近几年很差，想回老家养老。在他走之前我们多去几趟，多买几次好不好。”

“最近郊区的新农村小农场建起来了，里面又各种各样的水果，还可以自己种菜。”

“猪？苏萌？”

苏萌的呼吸声平稳，明儫烁知道她睡着了。他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嘴角上扬，“晚安。”

你困意全无的每一个夜晚，我都会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