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潼向张大夫告辞,准备回去,突然,张大夫院子里的其中一个房间的门开了,走出一个男人。
嗯?这不是慕尚戎吗?她又想起了那天在地下室里被他掐住脖子的场景,顿时有阴影了,立马躲在了张大夫后面。
“爷爷,他怎么在这里啊?”
“他啊,那日受了魔教的蛊惑,失了心智,现在如同一个五岁小孩。”张大夫摇摇头,唉,多好的一个孩子啊,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蛊惑?原来那日他的所作所为都不是处于本心啊,她说为什么当时在地下室他会那般痛苦。
“哦!那我先走了呀,爷爷再见!”夏梓潼朝张大夫挥挥手,准备离开,突然想起她此番前来的目的,“额,爷爷,给我一瓶去疤的膏药呗,我怕哥哥背上的伤会留疤。”
哥哥叫习惯了,都改不过来了,夏梓潼想着,有个哥哥宠着也挺好的,尽管不是亲哥哥,一切顺其自然吧。
“我就说你这丫头过来是找我有事儿的吧?我去给你拿。”
夏梓潼等了会儿,拿了膏药告,临走前嘱咐道,“爷爷,那桃花酿也不要喝太多了,会伤身的,你注意身体,我走啦!”
“哎!爷爷知道了。”张大夫笑眯眯地应道,这丫头长大了。
而从房间里出来的慕尚戎伫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看起来呆呆傻傻的,如果细看,却能发现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夏梓潼的背影。
“夏徵溪!”夏梓潼一回到院子,就朝着坐在桃花树下品茶的夏徵溪喊道,“我都已经知道了,你我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你还偷看我洗澡,与我同睡一床,你你你…都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她觉得自己应该狠狠指责他一番,让他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然后不会再犯。
“知道啊!”夏徵溪无辜的眨眨眼,“可是,父亲已经将你许配给我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