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徵溪,你可知道父亲的死因?”
夏徵溪却对该问题视而不见,转移话题,“刚回来的时候不是叫我哥哥吗?怎么又突然变了?”
“那是因为有旁人在啊,我得给你面子。”夏梓潼很认真的说道。
夏徵溪没想到竟是这个答案,不由得笑道,“那也不应该直呼我的全称,我们如此亲密,理应该叫的亲密些,比如徵溪?”
如此不正经,本想和他好好相处的夏梓潼瞪了他一眼,羞意爬上了她的耳尖,“不要脸!”
这也让她忘却了刚才的问题。
夏徵溪无辜的眨眨眼,眼里笑意不止。
其实夏梓潼并没有忘记,她能感觉到夏徵溪不想回答,她便也不勉强,但总归要解决,不然要是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又一次的冤枉他那该如何是好?
她啊,说过的,她会好好保护对她好的人,只不过有时候要装傻,才能悄无声息的进行下去。
谢怜,她可是在用真心对待,若是有目的而来,那她便也不会客气,那个所谓的胎记要查查了。
她的记忆一直很好,那半个胎记她画了下来。
“哥哥,给你看副图吧!”还是哥哥叫的顺口,免得他不正经。
她将所画的那半个胎记展开给夏徵溪看,“这是我带回来的女子侧颈上的胎记,不,也有可能是一个印上去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