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骂道:“穆少禺,你才有病呢!”
穆少禺似笑非笑地问,“所以你这是在否认你自己有病?”
这话一听就是个陷阱,她要是说不是,那就是承认自己有病,可要是说是,那就是在说她没病。
其实他早就清楚了,偏偏就此乐此不彼,非要她亲口承认才行,是要干什么?
安安的怒气来得很快,散得也很快,生气发怒的时候,容易让人丧失理智,而且会让眼前这个她痛恨的人占据上风。
她深吸口气,看着穆少禺,“穆少禺,你不用跟我绕弯子,你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对我哥可没有什么好处。”
穆少禺把玩着手指上黑色的戒指,漫不经心地笑着,“你不用拿安陆来威胁我,安陆不需要靠你才能完成他的目标,更何况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安安却不这么认为,她讨厌穆少禺这一副他什么都知道而她压根不懂安陆,甚至在讽刺她就是个蠢货的样子。
她阴恻恻地道:“是吗?那我们就走着瞧吧!看谁笑到最后!”
穆少禺啧了一声,好奇地问,“你要做什么?”
安安自然不会告诉他,她要做什么的,她深深看了穆少禺一眼,转身便走。
穆少禺看着她离开的身影,若有所思地按了按额角,等她出了办公室的门,他拿过桌上的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他问了两句,便得到了一个答案,他低笑两声,“真是个聪明又碍事的女人啊!”
电话那头的人问,“要除掉她吗?”
穆少禺笑笑,“暂时不用。”
他又交代了两句,然后挂了电话,他想了想,给安清容去了个电话,约她晚上八点,在一家餐厅见面。
穆少禺和安清容经常见面,但是这还是第一次单独地在外面见面,这让安清容有点儿不自在。
安安的话提醒得很明显,安清容见到穆少禺便会忍不住胡思乱想,想他私底下和安陆到底是怎么相处的,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穆少禺给安清容倒了杯茶,温笑着问,“容姨,你今天怎么显得心不在焉的,而且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好像还很拘谨似的。”
安清容握着茶杯,感受着温度,她回了神,冲穆少禺笑笑,“没有的事儿,我只是觉得奇怪,你怎么会想要单独约我出来吃饭呢?”
穆少禺从容不迫地道:“有些话想要跟您说,单独说,不让安陆和安安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