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在宫宴上算是瞧见了他们很是亲密,可是对面是初阳王,自己也只能忍着不敢出声,李聃自然也是看见了,沉住气的跟李牧讲道:“牧儿,咱们不比初阳王差多少,就是身份不同而已,眼下花纭已经跟咱们订了亲,一年之内只要不出什么事情,她就是咱们家的儿媳妇,如若这初阳王横插一脚的话,那咱们也有的是办法将他们二人身败名裂。”
“可是父亲,他们二人指的是?”李牧有些不明白的问。
“自然是花纭和初阳王,他又不管朝政之事,虽然我们给他送过礼,但是他那日做出的举动无非有心防备着咱们李府,太子和凌安王两个人之间,我们择良木而栖,到时候必然会飞黄腾达。”
李聃在朝中十几年,大大小小的事情,他多少还是看的明白的,现如今,巩固自己的地位才是尤为重要的事情,区区一个不争皇位的王爷,纵然他说的话在朝堂有些作用,可是最后坐上皇位的那个人才是自己需要迎合的。
李牧心里似乎真的喜欢上了花纭,对着自家父亲替花纭说话:“父亲,这件事情您虽说的有理,可花纭她毕竟是无辜的啊,听说初阳王也是在姑苏待了几年才回来的,认识花纭也可能是合乎情理的,花纭未必喜欢初阳王。”
“哼,小女儿的心思,你又怎会猜得透,看的清,牧儿无论如何一切都要以大局为重,以家里的地位为重,不要向你大哥一样,为了一个乡野村妇,居然想跟我撇清父子关系,那个不孝子,二十年来算是白养他了。”李聃想起这件事就来气,话语就有些控制不住,唠叨起来。
“大哥他专一也是好的。”李牧有些心疼大哥。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为你那不争气的大哥说话,你这优柔寡断的性格真是跟你娘一样,你要是再不改掉这性格,你迟早会毁在这上面,哼。”李聃带着怒气呵斥道。
在旁边的太子和凌安王也暗自较劲。
宋子华在那里暗暗自得的讲道:“三弟今日居然为了一个不知名的花家小姐出头,这可算是一大奇闻啊。”
宋子烨听到了他讲的这句话,配合道:“是啊,但是他最后赢了。”
宋子华一扭头不屑的问:“太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凌安王要跟本宫斗嘴吗?”宋子烨毫不示弱,眼神火热的盯着他。
“本王怎敢跟太子殿下斗嘴,不过往后太子想要跟本王斗嘴的机会多得是,今日在宴会上本就图一个好心情,太子殿下你说是吗。”宋子华笑着说道。
太子则是呵呵笑了两声,讲道:“是,今日本就是图一个好心情,还望凌安王回去多准备准备,省的日后在朝堂上,说不过本宫。”
“跟太子殿下斗嘴还需要本王下去准备吗?看来太子殿下的底气很足啊,怕是斗不过我所以才心虚的提醒我说的这番话吧。”宋子华根本不在乎他的那些提醒,只当是耳旁风一样,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宋子烨也不再理会他,只是在一旁笑着摇摇头,只顾着自己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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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的第二日,到了晌午,花纭因为肚子咕噜噜的叫了,才有些不情愿的从床上起来,还摸着自己的肚子,说:“肚子啊肚子,你就不能让我再多睡一小会儿吗。”然后透过窗户看看外面,才发觉已经是晌午了,又有些吐槽道:“这天都晌午了,眉妆怎么没叫我啊?”
正纳闷呢,眉妆端着热腾腾的饭菜进来了,“小姐您终于肯舍得起来了,想必小姐饿了吧,快些下床,眉妆为您梳妆打扮一番。”
花纭点点头,嗯了一声,“眉妆今日我要穿我在姑苏买的那件藕粉色散花百褶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