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完了再说吧,小心噎着,我该走了,你们加油,别忘了我嘱咐你们的事情。”
苏溪起身就出去了,头也不回的出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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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府,李牧正被李聃罚跪在正堂,“你可知你错在何处?”
“错在不应该让花纭进宫。”
“不对,看来你还是不明白你错在什么地方,想不到就继续在这里跪着。”
今日的李聃已经让李牧跪在正堂三四个时辰了,李牧稍有不慎便会遭到自家父亲的唾骂和毒打,毕竟花纭进宫不算什么,重要的是被罚去了西巷,出来的日子遥遥无期,让人担忧,一旦这件事情让姑苏的花府知道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李聃来回在正堂踱步,皱着眉头,一边说着李牧,一边想着,“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错在何处,啊?”
“我错在让花纭进宫,让她进了西巷。”李牧有些紧张的说出这些话,毕竟在他心里这件事情的发生是不可预料的,谁也不知道花纭进了宫之后发生的具体事情,在让人打探的时候便得知了这条消息,让人完全没有一点的心里准备。
李聃实在气不过,接着训斥道,“你说说你,能做好什么,自从花纭进京来,你就没有作对一件让我满意的事情,皇宫皇宫你也进不去,只能光看着对面那个初阳王进去,眼巴巴的对着花纭空想像,你就在这跪着吧,好好反省反省,晚饭你也别吃了。”
“是,父亲。”李牧自是说不过自家父亲的,殊不知心里一颗邪恶的种子慢慢的发芽,他慢慢的闭上眼,眼前一片漆黑,开始筹谋在花纭从皇宫里出来之后的事宜。
翌日早朝,苏溪破天荒的去了,皇帝甚是高兴,待早朝散去,苏溪迟迟不离开,皇帝有些不解,“子溪,今日是有什么事情想要这朕商量的吗?”
“倒是有一件,就是《叙婳》,母妃走了许多年了,这曲子也该被解除禁锢了,希望父皇能够同意儿臣的请求。”苏溪说这些的时候,有些卑微和伤感。
皇帝也细细的想了想:这小子莫不是为了花纭和韩姝来向朕求情的?于是反驳道,“不行,这件事情朕不会同意。”
“父皇,算子溪求您了,我想母妃也不希望因为这曲子而让宫里变得这么不近人情吧。”
“这件事容后再议,你先去忙别的事情吧。”皇帝似有些不耐烦的开始打发苏溪。
苏溪也感受到了自己可能与皇帝之间的隔阂不只是一星半点,他低声叫着面前九五之尊的人一声:“父亲,爹,就算不为了别人,也为了您心里对母妃的感情吧。”
“子溪,自从那日之后,你便很久没有这么叫过朕了,可这件事情在朕的心坎里始终是个芥蒂,相信你不会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