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弦断,断那三千痴缠。附花烟,烟没一朝风涟。花若怜,落在谁的指尖。
我叫宁尘,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娘亲,听阿姐说,娘亲是个温柔又善良的女子。
看着阿姐的一娉一笑我似乎能感受到了。
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的心里产生了一个不该有的想法。
在我十岁的时候,阿姐把我送到了学堂里,她嘴上说着希望我能学有所成,其实我知道,她只是懒得管我的。
阿姐真的很懒,她懒得说话与人争辩,懒得接触外人,懒得想太多,甚至是懒的动,有时候她能在躺椅上躺上一天,早上是什么姿势入睡的,晚上他回来阿姐还是同样的姿势。
唯一认真的便是在厨艺方面了吧,做菜的时候她总是两耳皆空,完全的沉浸。
在学堂的日子很是无趣,夫子教学时不知道夹杂着哪里的口音,听着难受极了。
阿姐说话一直冷冷清清的,可我就是很喜欢。
下学时,我想快点回去,学堂里的时间实在是过得太慢了,每堂课我都好想阿姐。
有一天,我正在下学的路上,有个与我年纪相当的少女拦住我,在我手里塞了个红色的绣花香包,她面色通红忸怩看了他一眼,然后便快速转身离开了。
一开始我还不懂,直到几天后那个少女的哥哥去学堂狠狠警告了我一番我才明白,原来少女心悦与我。
可心悦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因为我满脑子全是阿姐。
只要一想到这个词,阿姐漂亮精致的小脸就浮现在我眼前。
那时我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直到有天与我交好的虎子,虎子是隔壁李大婶的侄子,他长得和李大婶有三分相似。
那天他神神秘秘的从怀中掏出本名叫春宫图的书。
他笑的贱兮兮的挑眉说∶''别说我不把你当兄弟啊,这本书我花了好大功夫才弄到手,借你看几天。''
我并不感兴趣,婉拒了他,但他不依不饶的,还辱骂我不是男人,我气坏了,为了证明自己是个男人,我接过了这本书。
晚上,我鬼使神差的拿出了这本书,这时候我已经睡进了新造的屋子,闲着无聊翻了几页,可里面的内容让我吃惊不已,我耳尖爆红的关上书,心脏猛烈的跳动着。
夜里我做了一个有关阿姐的梦,阿姐在梦里温柔的牵着我的手,教我做着书中的动作。
荒诞一梦。
醒后,我被自己这可耻邪恶的梦境吓到。
之后的夜里,我接二连三的都重复的做着相同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