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空无一人,萧均他们都还没到。
哎,真希望他们几个把小爷鸽了,这种破烂事还是少掺和一点的好。
廖寒叹了口气,驻足门外抬头望了望。
今夜的月色十分明朗,夜空中群星闪烁,没有一片浮云,照出脚下的影子也十分清晰。
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今天月亮这么大,恐怕不是做坏事的好时机。
正胡思乱想着,只听“吱呀”一声,客栈二楼一扇临着后院的窗户被人推了开。
廖寒还没反应过来,那扇窗户里便跳出一名黑衣人落到院内。
那黑衣人刚一站稳,又有三人从窗内鱼贯跳出,落到院里。
“师弟,久等了。”
萧均落地后,朝着廖寒走来。
“没有没有,我也是才到。”廖寒朝萧均恭敬地拱了拱手。
萧均摘下面罩,对着身后的三人道:“诸位,这是萧某的师弟刘宝,现也在齐伯手下办事。”
那三人闻言也摘下面罩,朝廖寒拱了拱手。
廖寒也摘下面罩,举手回礼:“诸位大哥,小弟这厢有礼了。刘宝乃是俗名,叫小弟廖寒便好。”
萧均闻言回过了头,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丝不解:“廖寒?”
“是是是,这是孩提时的玩伴们给小弟取的诨号,诸位见笑了。”
只听那身材高大者不解道:“小兄弟,你这算是哪门子诨号?”
“哦呵呵,这位大哥有所不知,这廖寒二字乃是‘料想你那孱弱不堪的七舅姥爷见着小爷定会脊背发寒’的简称。”
廖寒不紧不慢地答道。
“哦……廖寒廖寒,是这个意思啊,好,很有些特色,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连诨号都这般别出心裁。哈哈哈。”
萧均趁势挥臂指向那三名黑衣人道:
“我给师弟你介绍介绍,这位大哥便是城南李府江映天江教头,在这奎州城里人送外号朝天炮。”
卧槽!!!
廖寒心头大震!
李府???
这尼玛不是冤家吗?什么鬼?
廖寒连忙瞥了眼一旁的萧均,只见萧均略一点头道:“李府在这次贼灾中损失惨重,祖传的镇宅玉璧也横遭贼人毒手,特此派来江教头助我们擒贼。”
擒贼???
廖寒再一次被惊到了。
原来这帮人大半夜的穿成这样不是要去做贼,而是要去擒贼……
不过看样子,这江教头似乎并不知道让他李家损失惨重的贼人此时正站在他眼前。
齐伯这老贼真尼玛狡诈,先偷人东西再喊上人家一起抓贼,这比贼喊捉贼还会玩儿。
见萧均给自己递过话来,廖寒又一拱手道:“哦……小弟我也听说了此事。江教头节哀,待我们今晚擒住那群贼人……”
“若是擒得那贼人,江某我定将其碎尸万段!吗的偷什么不好,却要偷人传家宝,这与撅人祖坟有何区别?狗贼人!”
萧均一提起李府失窃的事,那江应天便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炸了起来,旁若无人无人的怒喝道,此时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分,江应天的怒喝响如雷动。
被江应天这么一喊,廖寒手心开始疯狂飙汗。
虽然明知对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但还是忍不住有些发怵。
那萧均见状发话道:“江教头,有什么怨气待一会儿遇见那伙儿贼人再行发泄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