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他竟然没发现。
听言,温子然摇摇头,“这个毒,少说也得十几年。”
“十几年?”轩辕辰一愣。
“不错。”温子然又从针包里取出两根三寸长的软针,在幕星的颈部,肩部的穴位上各扎了几针。
想到幕星身上的伤痕,难道是君嫣儿在幼年时期给她下的毒?
轩辕辰的眼眸燃起了怒意,“这个混账!我去要解药。”
温子然则微微地摇了摇头,“慢,若我推算的不错,此毒应是出生时便下的。”
听言,轩辕辰唰的一下回过身,“出生?”
那便是婴孩时期。
婴孩时...就被喂了毒?
“本王要个准话。”他后悔,没在刚才扭断君嫣儿的喉咙。
温子然细细的把过脉,“她年方几何?”
“十六。”
“那就不错了,此毒有十六年之久,即便不是刚出生,也差不了几个月,”温子然将刺进幕星穴位上的银针一一收回,慢条斯理地放回药包中,“我倒是很好奇,何人会下此毒,要想令她死,何必喂个十六年后才发作的毒药。”
这手法心思,真狠。
看着床榻上的幕星,轩辕辰眼眸充斥着怒意的暗红,“本王也想知道。”
说完,带着杀气的袖袍一挥,提步就走。
救不活幕星,他要君嫣儿陪葬。
该死的!
“轩辕辰。”突然身后一声轻唤,让那去势汹汹的步伐停在了原地。
回过头,原本昏迷着的人已经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