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空青慢慢悠悠的进了一殿找到半枫荷,今日是来告诉半枫荷有关玉阡茸的事,虽然她得知这个消息也很震惊,但也改不了她走路的步伐。
“你猜猜今日我给你带什么消息来了?”双空青扭着水蛇腰,在半枫荷面前晃悠。
“说吧!本殿不想猜!”半枫荷捂着鼻子,后退了两步,一脸嫌弃道:“你站远点说,你身上的味道熏死了!”
“哦~”双空青很是配合的退了两步道:“可是这件事我只悄悄地对你说,你让我站那么远怎么告诉你?小心墙上有耳朵!”
半枫荷听闻极不情愿得向双空青的位置移了两步,她捂着鼻子道:“说吧!”
双空青得意的笑了笑,在半枫荷耳边说了几句,等着看半枫荷的双唇紧抿,一言不发。她又继续道:“还有件事,跃坟山尚青纹也在调查此事。”
半枫荷眉头紧蹙:“她调查玉阡茸干什么?”
双空青摇摇头:“不知道,好像是玉阡茸在跃坟山冒犯了她,截了她的财路。”
半枫荷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只手撑着额头,闭着眼道:“好了,这件事容我先想想,你先回去吧。”
“是!”双空青应声道,准备转身离开。
“等等!”半枫荷突然睁开眼叫住双空青。
双空青:“怎么了?”
半枫荷问道:“素问鬼王可有查到什么线索?”
“还是没有!”双空青摇摇头,找素问她们毫无头绪,这无疑是在大海捞针,这一捞便是三百年光景。
“还是没有吗?哎!再找吧,一定要找到!”半枫荷脸上略显疲惫之意,三百年了,还是没有线索,到底能在哪里?
符禺山的小屋里玉阡茸和南零落已经洗漱好躺在床上了,南零落侧头看见玉阡茸背对着他,他唤道:“师傅,你睡着了吗?我睡不着。”见玉阡茸没有反应,他又道:“师傅,你们做鬼的也要睡觉吗?我很好奇,你们要不要吃饭、喝水,要不要呼吸,要不要出……”恭字还未说出口,玉阡茸翻过身,怒从心头起。
但看到白天南零落为她挡下酒盅留额前留下的那道疤痕,又生生的将气咽了回去。
“你话怎么那么多!”烦死了!后三字玉阡茸在心里骂着。
南零落只是一直盯着床顶上看,他道:“师傅你除了会替人打抱不平,还有没有其它特长?”
“其它特长?”玉阡茸想了想:“酿酒算不算?”
南零落侧头看玉阡茸:“你还会酿酒?改天师傅一定酿给我喝一喝”
“你一个书生喝什么酒,文文弱弱的,喝一杯就倒了。”玉阡茸看了文文弱弱的书生一眼,又背对他。
“不行!我一定要喝!”
玉阡茸:“……”
见玉阡茸没有回应他了,南零落又叫了一声:“师傅,你改天一定要酿给我喝,不然我会死不瞑目的!”
玉阡茸:“……”
“师傅!”南零落的声音提高了些。
“好!好!好!改天酿给你喝。”玉阡茸被烦的不耐烦了,终于还是答应了,。随后,南零落听见玉阡茸小声的滴嘀咕着:“一个书生还喝酒,真以为自己是千杯不醉了!喝!喝!喝!喝不死你……”
南零落听着玉阡茸的嘀咕,会心一笑,也缓缓闭上眼睛睡着了,这一晚,或许是他这一百多年睡的最踏实的一觉了。
“主子,他们开始在调查玉阡茸了。”黑黑的屋子里头看不见什么人,就连叫主子的那个人也看不见屋子里有任何东西,他只知道这屋里头有一个人,看不见长什么样,也感觉不出在哪个位置。
“那就对了,一步一步引他们去吧!好戏还在后头呢!”说罢,他手袖一挥,屋子里头烛火蓦然亮了,烛光还在一闪一闪,晃晃悠悠的。屋里顺间亮堂了,只是人却不见了。
翌日天刚刚亮,玉阡茸和南零落也是刚出屋子,就看见前方有一批大部队向这里走来,那带队的人气势汹汹,近了一看,是个女子。
晴霜今日一大早就起了,若是照往常的性子,这时间应该还在赖床,但今日不同,有人在岐齿殿上毁了她与叶怀羽见面的机会。据说二殿下还是为的一个小丫头,这可怎么行,守了叶怀羽这么多年,若是被一个小丫头抢了去,那她这符禺山公主的面子往哪搁。
晴霜站在玉阡茸面前,趾高气昂的道:“在岐齿殿上二殿下是为了你才被太子殿下颜面扫地的?”
这是兴师问罪来了,看这鼻孔都快朝到天上去了,玉阡茸知道来者不善,这恐怕就是昨日辛夷姑姑说的晴霜公主了。但她可不是畏惧权势的,只应有南零落在身边怕被连累,玉阡茸还是忍了忍。
她道:“回公主的话,奴婢只是奴婢,并没有什么二殿下为了谁之类的摇言,二殿下是怜悯奴婢,所以才保住了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