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山贼听到黎九儿的夸赞,一个个挺胸抬头,趾高气昂的样子,仿佛是夸自己一般。
毫无疑问,此时苏俊在众山贼中的地位已经坚不可摧了,大家的荣辱感全部记挂在了苏俊身上,夸赞苏爷就好像夸赞自己一般,虽然很多人可能还没有意识到,但是这种思想已经彻底扎根到了所有人的骨子里。
不远处,几名山贼小头目围着一堆篝火取暖,喝着牧场里自酿的老酒,火上还架着五只拔毛洗净的肥鸡在烤,鸡身已经被烤的外焦里嫩,香气四溢。
一名小头目撕下撕掉一只肥鸡的鸡腿,大口咬了上去,黄油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乐的脸上的肉都挤成了一堆。
人类一旦失去了法律的约束,所有的劣根都会暴露出来。
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欺压乡里的土财主这下子可遭了秧。
尚未解决温饱的山贼三五成群的追鸡逐犬,忙的不亦乐乎已经祭奠过五脏庙的山贼目露淫光,开始打起牧场里女人的心思。
牧场中随处可以听到男人的哀嚎求饶声,鸡飞狗跳声、物品落地的碎裂声,偌大一个牧场彻底乱成了一锅粥。
混乱中,肥头大耳的牧场主人被两名山贼押解到了苏俊面前。
苏俊尚未发话,只是一个冰冷的眼神,那牧场主人便扑通一声吓的跪坐在地,匍匐着爬到苏俊身边,跪抱着苏俊大腿,磕头如捣蒜一般,连声哀求到:
“大王饶命,饶命啊,小的上有八十老母卧病在床以求赡养,下有嗷嗷待哺的孩童以求照顾,小人还不能死啊,不能死啊”
别看牧场主人挺着个圆滚滚的大肚腩,一副肥头大耳的猪头相,没想到匍匐向前爬的速度还挺快。
苏俊暗觉好笑,有意吓唬吓唬这个土财主,故意阴沉着脸,铮的一下子从身边的山贼身上抽出了一把宝剑,剑柄处尚有未擦干净的血迹,剑尖的寒芒刺的牧场主人睁不开眼。
“啊”的一声尖叫,肥头大耳的牧场主人再也受不了刺激,惨叫一声瘫软在地,房间里顿时弥漫起一股尿骚味。
肥胖男人身下,黄色的屎尿混在一起,流淌了一地,这厮竟然被吓的大小便失禁,昏死了过去。
“来人,给我弄醒他,真是个怂包,也太不禁吓了!”
一旁的邓彪哈哈大笑起来,很享受别人胆怯所带来的这种快感。
“哗哗哗”
一大木桶的冰水都从头到脚,自上而下的浇在了牧场主人的脸上。
现在已是深秋,冰水刺骨,冻得牧场主人打了一个寒颤,随即从昏厥中醒了过来,左右晃了晃,发现自己已被紧紧的反捆在一根木头柱子上。
“别和我耍花样,老实交代这里属于什么地界?周围有多少县兵?”
苏俊的剑尖轻轻的划过牧场主人的脖颈,眼里流露出嗜血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