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小伙们继续在砖窑厂赶工。庄厂长也是个急性子,宿舍大楼已经着手盖起来了,砖头还没用完,就派人来村里催了好几次。
柳飘飘不敢去砖窑厂送饭了,窝在厉冬家里。翠花也乖巧了,不敢跟她起冲突,每天都屁颠屁颠的去送饭。
从那天开始,翠花的嘴里不再“厉冬哥”长“厉冬哥”短,开始谈论起乔樊,每次说乔樊的时候,眼里都冒着光。
“乔樊哥知书达礼、说话温柔,做人又知趣。”
“哈哈,乔樊哥还认识青蛙和癞蛤蟆的区别,真是太优秀了。”
柳飘飘的耳朵都听出老茧来,为了避免翠花的嘴里继续说出不合时宜的夸赞,她决定今天出门,就去砖窑厂,打探一下乔樊的口风。
不出门还好,一出门才发现村民们都拿奇怪的眼神盯着她。尤其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妇女,各个都是防着色狼的样子。
“heiui!到底是哪个混蛋,把我的糊话给传了出来!”
更加倒霉的是,大家竟然当真了。
可能是她运气比较,刚来到砖窑厂,就看见拖拉机“咚咚咚”的开走了,因此厂上没剩多少人。不过,她问乔樊在哪儿的时候,还是遭了不少冷漠的拒绝。
就比如这个小伙,那天还要塞给她情书,今天就跟哑巴一样,拒绝同她说话了。
柳飘飘只能自己找人,溜进高温的窑厂里,就听见角落里有人在窃窃私语。那尖细的嗓音,好像是乔美丽。
她默默靠了过去。
“美丽,你真的只喜欢厉冬哥,不考虑我吗?”王波闷闷的问道,瞥见乔美丽点头,一拳砸在了砖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