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早朝,姜一闲在明敬殿外逗留了一会儿,抬头看到懒洋洋的太阳,想着在皇宫中散散心再走。姜一闲沿着一条风景极好而人又少的小路,决定就这样一条道走到黑,不到午时不回头。
听说皇宫里都有一些谜一样的情节和偶遇发生,不知道她会不会碰到一些意料不到的奇遇
一阵阵嘈杂声传来,隐隐约约有人惊叫着“冤枉”。声音凄惨至极,仿佛是在泣诉着他被人从头至尾地误会了。姜一闲停住脚步,细细辨听了那声音的源头,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两个牢头装扮的人拖着一身白衣染血的犯人,其中一个牢头目光凝肃,另一个牢头嘲讽脸。那犯人合该是不愿意与他们一起走的,被两人拖得下身在前,上身在后,那腰,那身板,能和他躬起来的腿形成一个很违和的弧度,他的表情是痛苦的。
姜一闲再一抬头,看到两位牢头的脸。不知是不是她眼神太模糊,看到其中一个牢头真是奇丑无比,长得太对不起国家。为了验证自己的眼睛是否出了问题,也许那牢头并不是如此之丑,姜一闲把目光移到另外一名牢头脸上,这个就不一样了。若把前面那位牢头比作一块裂石呃姑且是裂石吧,那这个牢头,就是裂石旁边开出的花,烂漫生姿。
果然并非自己眼神不好,只是现实有些残酷而已。
那个长的磕碜些的牢头见犯人不愿就范,拖着不配合的犯人,想必他也是十分累的。于是他顿住脚步,用凌厉的眼神剜了这犯人许多眼:“你以为那张纸这么容易偷得这皇城的一草一木都在监视凌霄阁,能闯入禁地是你的本事,奈何你也逃不过我的掌心啊脚筋被挑断却还有力气挣扎,看来,得把你的手筋也一并挑了,看你还有多大力气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