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一诺若有所思地盯着舒厌厌反常的举动语出惊人,“姐,你是……因为又一次补考挂科受刺激呢?排除法可以确定,肯定不会是因为考试,你都习惯了。让我猜猜是因为什么……”
注意到老爸老妈齐刷刷看向舒一诺的异样目光,舒厌厌比出噤声的手势。
舒一诺仍没就此打住,“你肯定做了坏事没法跟爸妈交代,于是今天努力将功补过被发现的时候惩罚就可以轻一点……”
舒厌厌出声否认,“我没有……”
虽这么说,她有几分心虚地低下了头,余光飘向母亲的方向投以求助的目光。
舒母一拳锤在舒一诺的后颈处,只是出于警告倒也没使太大力,“你姐今天还会帮忙,你呢?小兔崽子把自己当天王老子还学会挑拨是非了?”
“我哪敢。”
舒一诺吃了瘪就此住口,兴致缺缺地撂下碗,“没意思,我去楼下和同学打篮球了。”
舒厌厌忌惮在家里待太久会穿帮,紧随其后出声道,“那我也去散散步。”
…
隔天有周一一整天的户外写生课程,舒厌厌睡得很早,起初睡得很熟,渐渐地又开始进入一个似曾相识的梦境——
暮霭沉沉地夜空,不知怎么她就在天台。
她又看见进来梦里重复梦见的那只猫。
天台摆放的沙发已经不见踪影,那只猫趴在不知谁人搁置在这里的纸箱子里奄奄一息,纸箱旁边搁置着摇铃红色的璎珞随风向翩翩起舞。如梦似幻带着点点凄离。
梦外。舒厌厌翻了个身。
画面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