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梁舟听到她的话,拿着菜单的手顿了下,随即笑着点了点头,也不再看菜单,对服务员报了几道菜。服务员点完菜便走了,包厢里只剩下余梁舟和孟朝夏俩人。
孟朝夏看着已经面色凝重的余梁舟,率先开口道:“我跟你妈是大学同学,都在虞大商学院读的,你妈大三那年创业做的就是餐饮类的,我做的是酒店类的。真是让人难以想象,你妈是学商出来的,你爸是翻译出来的,而你却是个理工学霸!”,话落,她还抬眼打量起包间以及包间里的陈设。
余梁舟本想开口说关于云孟泽的事,听着孟朝夏提起她的母亲,她面色稍微缓和,笑着点了点头。
“舟舟,我知道你请我吃饭想跟我说什么!”,孟朝夏从陈设中收回视线,看着面色缓和平静无纹的余梁舟道:“舟舟,你可能并不知道,孟泽来虞大生物系读研是为了接近你!”。
听到孟朝夏的话,余梁舟猛的抬头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你刚出生那会儿,你爸忙着为你妈办理丧事,便将你托付给了我,你知道那个时候孟玦也刚出生不到两个月,我是无暇照顾好两个小孩的,所以一直都是四岁的孟泽帮着照顾你。后来,你在我家待了一年,你爸便将你接去加拿大。你走了的那天下午,孟泽放学回家,见你不见了,从来很少哭的他,哭的稀里哗啦,一个劲要我把你要回来,还说要去找你爸爸,用孟玦把你换回来!”,想起这些,孟朝夏不禁笑了起来。“我跟他说,我没办法将你要过来,除非他自己长大将你娶做媳妇,你就不会离开他了。我没想到,我当时一句玩笑,竟然让他记了十几年”。
余梁舟静静地听着孟朝夏说的,脑海里居然浮现一个小小的云孟泽。她没想到,原来云孟泽已经认识她很久了。
“你可能也不知道,孟泽每一年都会和你父亲通上几通电话,询问你的近况”,孟朝夏看着余梁舟,平静的脸上有了色彩,显然是将她的话听了进去,随即她又继续道。孟朝夏也是昨夜给远在加拿大的余帆打了电话,才知道这件事的。
听到孟朝夏的话,余梁舟又是一愣,摇了摇头。
“舟舟!我跟你说这些并不是要给你压力,只是想请求你,能不能在拒绝孟泽的时候,委婉一些,让他不那么戮心”,孟朝夏看着余梁舟语气轻缓地说道,“我知道,你并不喜欢孟泽,也知道孟泽与你来说完全如同陌生人,但是舟舟,你对他来说,是默默喜欢多年的人,是他年少的欢喜”。
余梁舟听着孟朝夏的话,心神一凝。她突然想起多年来父亲对她的告诫,是否是真的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