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君惊鸿的面子还是管用的。
可是,没什么她旁边关着的人会是花鹤乌?
花鹤乌的待遇显然不如她,一身囚服,稻草被甩得到处都是。
她进来的时候,花鹤乌还抱着铁栏杆喊着他是冤枉的,他没有行刺摄政王,他要面见圣上。
说实在的,今天被韩泠一番问话后,她已经开始对花鹤乌买凶杀人这个原本认定的事实产生了质疑。
她自然是没有撒谎的,可万一花鹤乌是被陷害的呢?
许是别人假借花鹤乌的名义找到的诛仙堂。若果真是那样,花鹤乌岂不是太冤枉了?
而且若果真如此,要杀君惊鸿的人便还在暗处,君惊鸿的危险还在。
每每想到这,柳黎就忍不住大骂君惊鸿这个笨蛋。早不醒晚不醒,偏偏这个时候醒了抢人头。
现在好了,害得她锒铛入狱,会不会留下案底啊,以后找工作会不会很麻烦。
君惊鸿不给她赔两块地说不过去啊。
等到了晚上,有捕头给她送了菜来,还特意拿银针在她面前试了毒。
“你们还真体贴。”柳黎自嘲道。
“我们也是没办法,你可是这件案子的关键证人,要是案没破你们先死了,我们可是要掉脑袋的。”
这样柳黎就放心了,这样一来她的安全就有保障了。
至于接下来的,她能说得能做得都做了,就要看君惊鸿的了。
……
朝堂之上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太监高声唱到。
“回禀皇上,臣有本要奏。”刑部尚书道。
他要说的,自然而然是摄政王遇刺一案。他将凶手身死,现下死无对证,花鹤乌不肯认罪,仅频柳黎一口之言实在难以定罪。
朝下文武大臣对这件事议论纷纷,拿不定主意。
“我听说那个柳黎之前和花大人的千金在街上吵了起来?会不会是他借机报复啊?”
“这倒有可能,毕竟花大人与摄政王无冤无仇的,杀他做什么。何况他也未必清楚摄政王的行踪,倒是那个柳黎嫌疑比较大。”
“不可能不可能,柳黎是摄政王的侍卫,王爷遇刺他难逃其咎,没准先死的就是他呢!”
“既然如此,他一点伤也没有,不是更有嫌疑?”
“依我看,不如先对柳黎用刑,重刑之下,是真是假就可得知了。”
“若是用刑不当,屈打成招,岂不冤屈?更何况,我听说花大人已经受了刑了,他可是半个字都没改口。”
“静。”太监唱道,皇上巡视底下人一眼“惊鸿,你意下如何?”
“皇上,臣以为,柳黎是臣的贴身侍卫不可能做出如此冒险的事,更何况他已经许久没有离开过臣的身边,没有机会买通诛仙堂的杀手。”
众人点头,可是花鹤乌也不认罪,这下可真的犯难了。
“侯爷,你可有何高见?”皇上又询问起翟侯爷的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