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思思搂在怀里,摸摸头,滚烫的如火炉。
这才想起,她今日可是在冷水里洗的身子。深秋了,凉水寖骨,不病才怪。
哪会像自己,有内力护体,且火力颇盛,男女毕竟有别。
萧哲抱起柔弱的思思轻轻放回了床上,为其脱下鞋袜,和那已经脏了的外衫,轻柔的连他自己也未察觉,他,其实早已过了界……
掌了灯,连夜,萧哲将睡至酣眠的府医寻来,当府医看清了思思的模样,号脉的手一阵哆嗦。
莫不是见了鬼,这个侧妃不是已经被休,听闻太子和王爷到处寻她,怎的,突然出现在王爷的床榻之上。
但,惊奇过后,府医还是尽职尽责,一阵探索,府医收回大手。
“如何?”萧哲问道。神色略有焦急,看的府医又是一愣。王爷怎的也关心起这被弃的侧妃了。
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回王爷,这姑娘,感染了风寒,又受惊过度,一时心力交瘁,故而会昏厥。待我开副药方子,命人熬制了喝下就可。”
说罢自动起身走到桌案,笔墨仍在,索性提笔刷刷,落上治风寒的药方子。白纸黑字,清晰醒目。
“她要躺几日?”知晓她没事,索性撤了担忧的心思,萧哲语气恢复冷凝。
“这个,可能一日,也可能数日,需看她体质如何。”府医也说不准,这姑娘能躺几日。忽而又想到一些又道:“这姑娘身上有多处淤青,我这有消肿的膏药,王爷可为其涂抹。”
萧哲点头,府医做完这些便欲走,耳边传来萧哲一声幽怨的声音传来:“今日事,你只当未见,也莫要说与他人。”
府医脚步一顿,转身弯腰施礼,略有发福的身子微微弯曲,精明的眼尾飘出一丝了然,恭谨道:“王爷放心,此事,我定然不会说的。”
挥一挥手,府医退出。
受惊过度?萧哲将药膏握在手中走到思思身边,俊美的眸子紧紧盯着此刻脸红如花的憔悴病容,良久,自言自语道:“原来,你如此怕我碰你。”
不知心中如何个滋味,总之,不太高兴罢了。
将膏药盖子打开,一抹清香直入肺腑,看了看昏迷不醒的思思,萧哲有些脸红了。
心中两个声音争斗多时,她的身子,自己看过了,无妨如此自己是否趁人之危?
从未如此纠结的萧哲陷入史无前例的迷茫中。
就连上阵杀敌也未见如此窘迫。
思量挣扎多时,终于下了决心,他现在等同医者,若心纯暇,又有何妨。
索性将被子掀开,露出思思玲珑美妙纤瘦的曼妙酮体!
脱了外衫的思思薄衫轻拢,服服帖帖的包裹了浑身有些汗湿的身子。高耸起伏的胸,平滑的小腹,瘦的不盈一握的纤腰如柳,两条腿儿细长笔直似玉葱,肩头内衫一侧悄悄滑落,露出雪白性感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美的如琢如磨,美得病若婵娟,美得桃花羞怯,美得天地失色……
只一眼,轰的一下,萧哲浑身欲火焚身般的炙热顿时熊熊崛起,手不自觉跟着颤抖开来。
急忙闭上眸子,深深呼吸,吐气,反复数次,才略有平息,心中不由得生气,怨自己今日这是怎么了?
为何如此频频失态,难道说,到了该找女人的年纪,对女子失了免疫,随便个女人都能轻易撩拨自己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