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军师是不可能了。找了半年一无所获。你口中的还有一人,本宫倒想知道是谁。”太子看向萧哲,目露期待。何人,能与军师媲美?
萧哲复杂的看了太子一眼,转首对皇上说道:“是齐思思。”
什么?皇上太子和萧笛好似听错了,不禁异口同声问道:“谁?”
萧哲微微一笑道:“齐思思。”
太子第一个炸毛,容不得半点犹豫当即反对道:“不可!二弟,大哥知道你厌恶她,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狠绝,想要杀了她直说就好,何故如此拐弯抹角?”
“是啊,二哥,你这可不对了,想要她死太容易了,何故要将父皇和整个南梁的脸面做陪葬?”萧笛更是不削。那个女人草包一个,二哥也太抬举她了吧!
“阿哲,莫不是说胡话?”皇上脸色愈发阴沉,以为他有何底牌,不想竟如此不堪,真是后悔应下这赌局!
“齐思思,本王的确不喜,可,太子哥,你如此在意她,对她,却不了解分毫。真不知,你喜欢她什么。”那唇边嘲讽不削的笑意,还是刺激了太子。
“怎么,你了解她?那倒说说,你都了解她什么!”言语间怒气横亘,遮掩不住的发泄着。
“我还不及太子哥你,不过,恰巧,我知道她棋艺精湛,堪比军师。甚至,有过之无不及。”萧哲的确如此想法。只是他不知,思思后来的棋路不似从前隐有相让。步步杀气太过凌厉,自然令萧哲身临其境,记忆犹新。
“哦?阿哲,不可欺君。”皇上似看到希翼,不禁翘首以待。
“儿臣不敢。父皇若信不过,将她招来一试便知。”
“不可!事关生死,思思绝对不能冒这生死大险。”太子拦得急切,却忘记了自身的身份。
皇上不满的看向他,萧哲亦如吞了苍蝇般觉得恶心。怎么,你当真爱她如此之深了吗?
“阿承,不得任性。朕即刻命人将齐思思调过来,一试便知,若她无那能力在回去守陵就是了。你何故如此担忧!”
这………
太子踌躇了,还好,给她留了机会。
萧哲冷眼看着,虽不言语,然变了味儿的空气还是不够新鲜。使得他鼻头禁了几下。
……
思思万万没想到,好好的,有个什么邦交朝贡。朝贡也就罢了,居然还有个什么对弈高手,有个高手也就罢了,居然寻到她来应战。
而直到她被调遣至皇宫大殿,才惨痛的知晓,举荐她的居然是他!
男人华丽衣装下薄厚相宜的唇角一扬,便划出一抹炫美的尊贵。萧哲冷眼上下打量着思思,见其依旧狼狈,暗讨这个女人真是不知装点自己,青灰衣衫薄拢,一条墨带扎束腰间成为细瘦柳条儿。头顶一把拳头髻干净利落怎的就喜欢做男子装扮……男子?
一个激灵冲破脑门儿,萧哲心惊的又仔细瞧了去。
他想从身后看看她的背影,只看一眼就好,只一眼,似乎便能寻到他的影子般。
而今日这女人却身子如磐石就是巍然不动。那挺拔的脊背真真像极了他的。
难道他们是兄妹?但不能啊,这个女人的身世他清楚得很,如此凄惨的成长史,不可能有兄长。右相那个狡猾的老东西也生不出军师那样奇特的人才。
此时耳边却响起太子的声音:“怎么样,身子骨好了么?”
“好了,多谢表哥!”
萧哲不动声色的垂眸状做思索,而只有他自己清楚,此刻这二人这番腻歪,着实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