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唇边终于浮现一抹志在必得的笑,竟有些猥琐……
……
思思不知,外面有些人因着她,绞尽脑汁,当真是不遗余力的祸害,果然,也令思思不堪招架。
本以为会住在这地牢一年半载,或是更久,不想,自萧哲离去三日,皇上一纸诏书便令思思入宫面圣。
萧哲心有不甘,却不得不命人将思思从地牢里提出。
思思小住地牢这段时日,清瘦的容颜愈发清丽,因着阴暗地牢的沁润,使本来就白皙的脸更加嫩白三分。极美的脸蛋上开着更加让人移不开眼目的青荷,偷偷散发着幽香。
站在萧哲书房,傲然挺拔的脊背像山脊,即便身处低埃,也不减其风华气度分毫。反倒更加幽远。
萧哲打量着思思,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就好似酝酿了经年而埋藏的桃花酒,只轻嗅一下,便会醉了去。
只看一眼,就想起那一个个缠绵热烈的吻,回味那抹独特的馨香,至今令他难以忘怀。他从未吻过女子,她是他第一个亲吻过的女人。但他知道,这个女人值得他去吻。
只是,想起她所言,军师是她深爱的男人,不由得又是一阵烦躁。
来传圣旨的是李公公,年岁如思思师父一般,至少已入花甲。养在深宫自是保养得体。虽然年迈,但步履稳健,未有丝毫颓老之态。
李公公上下打量着思思,当着思思的面宣读圣旨。
思思听的清清楚楚,皇上让她进宫去药膳房,由太医们挨个取她的血研制药物,来治愈太子儿时落下的旧疾。
思思耳根直跳,活药引,治愈太子旧疾?这是谁想到的主意?是萧哲,还是何人?
萧哲,她不信。他与太子之间不可能和睦了。那会是谁?是琳琅么?也不尽然,自己的血会治病一事早有人相传,若说皇上知晓,也是有可能的,只是为何最近才想起自己?
此事,她定会查个清清楚楚。究竟何人,将此事告知皇上的。
思思乖巧应允,站起身对萧哲深施一礼,便欲抬脚离去,突的被萧哲唤住。
“李公公,劳烦您在外等候片刻,本王与她有些话要说。”
“那杂家先侯着了,王爷可是要快些!”阴阴柔柔的公鸭嗓委婉着溢出喉咙。李公公扭身出了去。
“王爷欲交代思思何事?”思思清冷的丽眸扫视着萧哲,孤傲的身形自巍然不动。
“皇宫内院不比宫外,人心复杂事事无常,若想活着出来,就要加倍小心。”伴随缓慢一语,萧哲第一次,破天荒的嘱咐思思,要注意安全。
思思诧异,她未听错吧,他这是,关心自己?突的转念,内心再三告诫自己,不可。思思你不可被假象迷惑了。萧哲比任何人都要厌烦你。亲吻你,关心你,不过是利用罢了。
不单是他,太子,包括所有人对自己不过是利用,思思绝对不可以意气用事。
沉稳思索后终于开口说道:“天下事事本无常,人心不古不分宫内外。多谢王爷提醒。思思自会小心。若无他事,思思便告辞了!”
“慢着!”一声轻唤又叫住了思思离去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