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妈妈这才反应过来,嗯了一声,整个人就蔫了。
顾妈妈还事不放心,说:“可抛去面子不说,我心疼孩子打工,咱得想个办法让他别去了。”
顾云山皱皱眉毛说:“那好,那就先断了他的经济来源吧。”
顾妈妈点点头,说:“好,那也行。”
顾云山给顾妈妈盖好了被子就出去了。
顾云山看了一会顾晗笙的房门缝隙中透出来的光,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孩子,不是词穷,不是木讷,只是十几年来,摆着一副严父形象,有些羞于启齿。
摆摊卖钻戒的梦想破灭以后,顾晗笙想起自己还有一个粘在老板椅上,一个多月没回家的工作狂哥哥。
顾晗笙来找了顾寓年,他特意趁顾云山不在公司的时候来的。
“晗笙,今天真是不同往日,你居然来公司找我。”顾寓年一直盯着文件的双眼抬起来看了顾晗笙一眼。
“哥,我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顾晗笙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我可不计较,你能有事找哥,都是给哥面子。”顾寓年放下文件郑重地说。
“那哥借我点钱吧,我打工的工资发下来就还你。”顾晗笙真诚地说。
顾寓年皱皱眉,顾寓年心一颤,他还没说借多少,就要被拒绝了?
谁知,顾寓年微微有些责怪地说:“顾晗笙,咱们之间哪有借钱还钱这一说,咱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啊,这整个公司都是你的,你哪里需要向我借呢。你分得太清楚是拿我不当亲哥哥。”
顾晗笙拼命摇头,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怕哥哥已经被爸妈嘱咐过不能给我钱了。”
顾寓年笑了,“他们倒是没说这茬,或许是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或许是没考虑到你会来找我借钱吧。”
钱到手之后,顾晗笙开心了些,和哥哥说起了自己卖钻戒被骗的事。
顾寓年一下子想起来,说:“这是最近在城里流窜的外乡人常干的事,别说你了,我的员工什么的,很多人都被骗过。”
顾晗笙叹了口气,“算了,不被骗第二次就好。”
顾晗笙兴高采烈地走出公司,没有注意到角落里,有几个人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顾晗笙回到家,他打算回自己房间听一会歌,刚拿出钥匙,就闻到一股氯仿的气味,没多久,他就失去了意识。
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家中,身旁有散落的物品,他记得这个时候应该只有妈妈在家,难道说……顾晗笙疯了一样地在家里到处查看。
一番寻找之后,他找到了一封信。
信就钉在了妈妈常常坐着看电视的沙发上,是用一把刀穿过信纸插在沙发上的,顾晗笙仔细检查了一下,四周没有血迹,还好,妈妈应该没有受伤。
顾晗笙看了信,果然不出所料,这是一封绑架信,妈妈是被绑匪带走的。
他叫了哥哥爸爸赶快回来,这恐怕是一场恶斗。
他们调了家里的监控出来,发现是几个蒙面人劫走了顾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