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免了!身上的伤可好些了?”端亲王对这唯一的外孙女儿本就疼爱,一得知她受了伤,也是跟着心焦。
“晚儿让外祖父挂心了,已无大碍,只要擦几日的药,便可大好。”听她这般说,端亲王这才安心了下来,望着老王妃这才道,“这是怎么了?怎就跪着了呢?”
“王爷,不是妾身今日想管这候府之事,但这事若是妾身不管,到时怕是对晚儿名声不好。”向岂翼微皱着眉心,看了看夏嬷嬷,又看了眼床上的向晚,看她神色平静,似又不像发生过什么事儿。
“细道来与本王听听。”端亲王已在冬青搬来的棉椅上坐定,而向岂翼也在棉杌子上坐定,也是打算细听听这到底是闹出何等事来,才闹得老王妃大发雷霆,想来这夏嬷嬷也是个不会看眼色的先莫不说夏嬷嬷是府中老人,这府中规矩怎会如此不知。
望着夏嬷嬷这般,他觉得是真的犯了大错,才会使得老王妃这般生气。
向晚心中冷笑,这夏嬷嬷有今日之局面,也是她自找。
以前先不说,今日是她重生的第一天,若不将这些个二姨娘派来她院中的这些婆子婢女都发卖出去,必定不得安生此时院中只有冬青与刘嬷嬷二人,才是真心待她的,她如今正是要人办事的时候,将这些个眼线留在身边,她怎能心安?
以后办起事来,也必定是处处受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