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槿凉现在相信，他是真傻了。

林远然补充道：“空格兄应该也早就发现了。他实力高超，你虽然第一次分组特意支开了他，但你杀南风时他可就在南风队，你以为你的小动作能逃过他的眼睛？恐怕他是我们几个中最早知晓的，只是不愿说罢了。”

唐槿凉不满道：“他有什么不愿说的？”

林远然顺势道：“这便要问空格兄了。”

一双双眼睛聚集到空格身上。

空格视而不见，见而不答。

唐槿凉看着那张面瘫脸：“……是因为他不喜欢说话？”

“你可以问问他的想法。”

唐槿凉转头看向空格：“那就说说你的想法吧。”

空格：“……”他坚强地维持住了面无表情。

……

唐槿凉仔细回想了一路上，没有搜索到他有说话的情节，不禁道：“他不会是哑巴吧？”

林远然提醒道：“他做了自我介绍。”

唐槿凉又用力想了一下，似乎有这回事，但她怎么也记不起空格的声音和语气了。唐槿凉道：“那不算，作者都没给他镜头。”

“…………？”

好像混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林远然不想深究，引回正题道：“我确定了你后，食人鱼出现时便没有让唐槿凉下水，却没想到你跳过了唐槿凉，选择先杀了可能在后面有用的田毅强。不过这也让我肯定，你的目标只剩下最好杀的唐槿凉了。所以打NPC之前，我拉了除你以外的人建了个群，把计划告诉了他们，我们假装全力对付NPC，没有注意周围。果然，你中途悄悄溜走去杀她了。”

“原来你的计划是抓凶手？”别回头呆呆道。

“……你以为？”

“拿战国开个玩笑。”

“…………”

林远然回归正题，严肃道：“我们说完了，现在轮到你了。”

“你们都说完了，我还有什么可说？”战国冷哼。

“为什么要杀人？”林远然的声音比他更冷。

战国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继续保持沉默。

“如果你说出来，我保证不杀你。”林远然道。

“真的？”战国眼睛一亮。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怎知道你是不是君子？”

“那你又怎知道我不是？”

战国想了一下道：“那你发个毒誓。”

“……比如？”

“如果你反悔，就去做变性手术。”

“……”

林远然管理住了面部表情，镇定地说了一遍。

战国这才缓缓开口道：“其实这是我的一种功法，杀比自己等级低的人经验成倍增长。”

众人一想也明白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了。谜域里杀人可以，但明目张胆的大量屠戮是会红名的。

林远然相信他说的是实话，因为除此之外，其他能想到的动机都不现实。只是谜域里还有这种背德的功法？

不管怎么样，这都表示，谜域越来越不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