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宁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房里空无一人,那位公子也许是出门有事了。
看着有些年代的木头房梁,还是昨夜闭眼前的样子。
并未如想象的那样:说不定睡一觉就回去了。
傅斯宁转了转眼珠子
不停地回想那晚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与寻常不同的事情,导致了自己的这次穿越,可思来想去,始终不得其所。
寻死是不敢再有第二次的,尽管心理做好了建设,可真正执行的时候还是打着哆嗦。
何况第一次并未成功。
“咕~”
傅斯宁摸着自己咕咕作响的肚子,暂定了思绪,起身。
出乎意料的是,离床不远的地方有个又矮又圆的木头桩子,上面摆着碗筷,想来便是桌子了。
只是碗里却是空的。
她看了一下周围,发现屋子的角落有个灶台,旁边是摆放整齐的柴火,上面还有口正冒着热气的锅。和已过世的农村奶奶家倒是差不多。
傅斯宁怀揣着微弱的希望走过去,掀开了锅盖,
……
看着一小碗不知道由什么混在一起的粥和些许野菜,她不禁咽了咽唾沫
行吧,至少有口热的吃。
傅斯宁拿起那桌上的空碗,将饭菜添进去,又在锅铲旁找到两根勉强能称之为筷子的树枝,开始扒饭。
很快见了底,虽然不足以填饱,但也没有饿得慌了。
傅斯宁在房里来回踱步
过了一天,情况已经比先前刚来的时候好多了。
她有了这里的衣服,还被个男人救了,有了勉强裹腹的食物和寄居地,虽然也不知道那个男人能让她待多久。
算了,左右现在也回不去,倒不如先赖在这里,既救了自己,断不会害自己。
有了决断之后,整个人显得轻快多了。
反正自己在现代也是个孤女,父母早亡,也没有什么朋友,无缘无故消失了,怕也没什么人会在意。
只是可惜了刚发的年终奖
傅斯宁有些自嘲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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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宁走到屋外,开始慢慢打量这里的方位摆设。
一个不大的院子怀抱着一个不大的屋子,屋子由稻草和木头构成,木头所占比重很大,且缝隙不多,想来不担心漏雨。
院里很干净,没有牲畜,更没有她想象中泥乱不堪的鸡鸭屎。
回想了一下房里的摆设,也不过是一床一桌一锅一灶。一个处于弱势的男子,不见其亲人,也不见夫婿,到底是如何生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