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还未走近,便看见一个人影蜷缩在地上颤抖着。
嘴里还不住的溢出痛苦的呻吟。
傅斯宁立马就要上前去,
柳杏把她往后一拉,灯放前,明明灭灭的光照在男人布满汗水的脸上。
“真是陈江生。”
说着松开了对傅斯宁的桎梏。
傅斯宁赶忙上去扶江生,
“江生,江生,你怎么了?”
陈江生闭着眼,面色惨白。
被巨大的疼痛感快要淹没过去的他却好像听到了飒飒的声音,
她正一声一声的唤着他,
“江生,江生,”
她的声音那样温柔,那样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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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江生从来都不喜欢自己的名字。
比起其他男儿被寄予了美好期望又娇美的名字,
他的名字只不过是母亲随便取的,更像一个女儿名。
好似一个人就像他的名字一般生长的,
人家娇娇媚媚被家人捧在手心里,他却吃着野草,喝着江水,像个野蛮的女人。
他也想像其他男儿一样做男红,偎在父亲的怀里撒娇,有疼惜自己的妻主。
但生活不允许他拥有。
后来他就不再想了,
想了有什么用呢?
不过是平添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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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这样令他厌恶至深的名字,从飒飒嘴里叫出来,却是那般的悦耳。
“江生,江生,”
她还在叫他。
老天啊,他真是爱死她一脸和煦的笑喊他的名字时的模样了。
飒飒温柔的声音极大的安抚了他的疼痛,
他甚至不愿意醒来了,
想一直沉溺在她的呼唤里。
“他怎么了?他怎么一直没醒?”